燕子翻了翻白眼:“給你打半天電話了,可算是撥通了。我就是告訴你一聲,霍慶沒事了,他們回信了,隻要明天日落前我們撤出金昌,他們肯定放人。都告訴我領人地址了,這回你該放心了吧?”
“是嗎!知道是誰做的嗎?”
電話那頭的燕子一晃頭:“不知道。”
燕子壓根就沒想查是誰做的,隻想讓霍慶能安全回來。苗天邪聞言不置可否的晃了下頭,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他可真是夠可以的了。開口道:“我已經到坤湖了,剛下飛機。把你位置發給我,我去找你。”
“啊!你來坤湖了?”燕子好詫異,沒想到苗天邪會來坤湖,來的還這麼快。可也沒告訴他霍慶是在坤湖被抓的呀!他是怎麼知道的呢?
苗天邪抿嘴一笑:“別啊了,快點把位置發過來,我都想你了。”
“哦哦,這就發給你。”女人就是女人,馬上就能見到苗天邪了,不免有些小激動,同時感覺肩上擔子都輕了。被霍慶這事壓的,都快穿不過氣來了,可算是來個能抗事的了。
坤湖、常來鎮街頭,燕子身著黑色風衣,腰板筆直,頭發高高盤起,迎著微風而立,颯爽冷豔的的眼神,搭配著真皮褲,長筒靴,野性中又彰顯超級女強人的成熟氣質,在加上身後保鏢,看起來如美輪美奐的大姐大一般,這氣質沒誰了,又酷又漂亮。
就連苗天邪都看的一呆,這還是燕子嗎?這變化也太大了。真的變鳳凰了。
“香消玉碎,香消玉損,秀色可餐,夭桃穠李。”
“沉魚落雁,尤物移人,逞嬌呈美,春暖花香。”
“清辭麗曲,曲眉豐頰,爽心悅目,水木清華。”
“天生麗質,宛轉蛾眉,我見猶憐,霞光萬道。”
……
李源、王義、史密斯幾人,看著燕子,那眼神,如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不自覺使勁誇讚。
“去去去,都一邊拉去,啥年月了,還學唐伯虎那一套,你們還行不行了?”苗天邪“咣咣”出腳,給幾人每人來了一下。
燕子不置可否的晃了下頭,對苗天邪與兄弟們的相處方式真是不敢恭維。
“嫂子你好,我叫李源,苗天邪的兄弟。”李源高聲說著向燕子走去,途中還搓了搓手,老遠的手就伸了出去,看著像是要與燕子握手。
“嘭。”王義見狀上去一腳把李源蹬飛,旋即對燕子呲牙一笑:“嫂子好,我叫王義。”
“嘭。”王義被人一個掃堂腿踢的趴在了地上,剛要抬頭起來,史密斯的大腳一下踩到了他腦袋上,剛剛抬起的腦袋硬是被踩了下去。“嫂子好,我是史密……”史密斯直接踩著王義的腦袋走了過去。
“嘭。”不等史密斯把話說完,身子彎成了大蝦狀,嘴巴張成了o型,眼珠子都凸凸出來了,倆手捂著肚子,緩緩的栽倒。
湯姆·休抖拍著手,晃著頭:“嘖嘖嘖,三個笨蛋,一點戰術都沒有,不知道什麼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嗎?不知道什麼叫後來者居上嗎?不知道槍打出頭鳥嗎?”湯姆·休敢自己才是最後的贏家,可以安安靜靜的與美麗的嫂夫人握手了:“嫂子您好,我是……啊……”
湯姆·休說著一飛而起,直衝雲霄,如流星一般,很快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原來是陳強兄弟上去一腳,直接把湯姆·休踢出大氣層!
“笨蛋,不識數的老外。”陳強美美的說了一句,伸手去與燕子握手:“嫂子我是……”
“嘭。”陳強也完成了大蝦狀狀飛了出去。
“奶奶個熊的,當這我麵要摸我老婆手?找死啊你們?”苗天邪踢飛陳強,嘀咕著向燕子走去,手一伸:“來來吧美女。”
“唰”的一下,燕子身後一位大塊頭保鏢猛的竄了上來,毫不客氣的伸手一推苗天邪,把苗天邪推的“噔噔蹬”後退了好幾步。
“離我們堂主遠點,不然你很危險。”這大塊頭說著還擺弄起了手指,掰的都“咯蹦咯蹦”隻響,一副要打人的架勢。
苗天邪歪著脖子一臉的尷尬:“我擦,你知道我是誰嗎?”
大塊頭眼珠一瞪,非常的盡職的橫道:“我管你是誰?”
身為慈善堂二當家燕子的貼身保鏢,那是一種榮譽,這大塊頭非常的盡忠職守,不準任何陌生接近燕子半步。
苗天邪氣的直津鼻子,好像上去幹他一頓。若不是打一個保鏢有失身份,肯定不慣著他。白眼一翻:“燕子,告訴他我是誰。”
燕子臉上帶著笑,晃著頭,伸手一拍大塊頭的肩膀:“退下去吧!他是阿龍。”
“教、教、教父阿龍?”大塊頭驚訝的不得了,剛剛自己居然狠推了一把慈善堂老大?緊張的身子都哆嗦了,低頭看了一眼惹禍的倆手,好像抽自己兩巴掌。
“不用緊張,下去吧!”燕子也看出他緊張了,淡淡的說了一句,旋即對苗天邪張開倆手。
很明顯,這是要來個擁抱。苗天邪見狀忍不住樂,嘴都歪歪了,本來想來個簡單的握手,沒想到還有大餐,趕忙張開雙臂迎了過去。可能是太高興了,樂的眼睛都沒了,睜都睜不開,幹脆也不看了,直接閉著著眼睛抱了過去。閉著眼睛可能會感受的更清晰、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