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別在那裝了,你都裝十多年了,累不累啊?沒有你,他兒子也不會中蠱。那狂犬蠱隻有下蠱之人能壓製的住,你就是那下蠱之人。十年了,天才少年硬是讓你給變成了廢柴。這折磨那小子十年,你也該滿意了吧?趕緊去把向邵文的蠱毒解了吧!那孩子是無辜的。”
向良陳如此配合自己,讓重義安加入了慈善堂,慈善堂在坤湖一代在我勁敵沒了。這去除苗天邪一塊心病。因而決定,拿出誠意來幫向良陳一把。
“你放屁,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此時張老的一張臉又紅又紫的,因苗天邪說的一點不錯,自己就是那下蠱之人。
十幾年了,各大醫院名醫教授都看不出怎麼回事來,苗天邪這小子怎麼會知道是蠱毒?這讓張老很意外,也很好奇,但還不能直接問。
“你不去給警察做臥底都屈才了。實話告訴你吧!我的情報組已經將你的情況查一清二楚了。還有,你在遼南川北的智障兒子,以及閨女女婿,目前很危險,已經被那裏慈善堂的兄弟們控製起來了,如果不信,你可以給他們打個電話試試。”
“你?”張老聞言氣的眼珠子都瞪的老大。他生氣,但苗天邪可不生氣,不止沒生氣,還嗬嗬一笑:“不止是你兒子女兒,還有你二舅家的表妹,三舅家的表哥,四舅家的大姐……統統都被慈善堂的兄弟抓起來了。慈善堂分部遍布華夏各地,這個你是知道的。”
張老聞言差點吐血,身子一晃險些摔倒。現在是看著苗天邪就感覺頭痛,幹脆不扯他了,不和他說話。看向向良陳,對其道:“十幾年了,我對你什麼樣,你應該清楚,我想你不會因為一個外人的幾句話來懷疑我吧?”
向良陳聞言無奈的晃了晃頭:“我很不想懷疑你,畢竟十幾年了,你我情同父子一般。現在對你來說的主要問題不是我懷不懷疑你,而是你怎麼能讓苗天邪放過你的家人。”
張老點了點頭,又對苗天邪道:“你到底想咋地,說吧?”
“很簡單,我隻想你解除向邵文蠱毒。隻要蠱毒一解除,我保證不會傷害你任何一位家人。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同意。那樣的話,你的家人親戚啥的,嘿嘿嘿……”苗天邪說著壞壞的嘿嘿一笑。
“這不可能?”張老突然怪怪的喊了一句。
“什麼不可能?”苗天邪比較詫異的問道。
“你怎麼可能幫向良陳?他這笨蛋可是對你的慈善堂下手了的。”張老的確不理解苗天邪的做法,他這是什麼套路啊!居然幫助敵人?雖然用卑鄙手段收了重義安,但向良陳絕不會甘心的,早晚的找機會反抗的。向良陳他就不是一個寄人籬下的人。
向良陳被張老說成了笨蛋,翻了翻白眼沒有說什麼,反正有苗天邪出頭對付他了,自己看好戲就行了,省心。苗天邪摸著腦袋:“是啊!我怎麼會幫向良陳呢?這是因為啥呢?”
“你問誰呢?我那知道你是因為啥呀!”張老氣的沒好氣的大吼。
“那好吧!我實話告訴你。因為我和向良陳現在是一個組織的,他是我的人,攤上事了,我這當老大的當然的幫著出頭。反正不管怎麼說,我也不能看著你禍害他不管呀!你也被跟我廢話了,趕緊去把向邵文的蠱毒解了。隻要你把小子蠱毒去除,我保證不對你下手。”
苗天邪說一指向良陳:“至於向良陳要怎麼處置你,那我就不管了。”
“什麼蠱毒蠱毒的,那來的什麼蠱毒?”張老怒氣衝衝的攤著倆手,一副非常無辜的樣子。
“你牛掰,我看你還能牛多大一會兒。我這就叫人動手,滅殺你所有家人。”苗天邪說著拿出了手機就要撥打電話。實際上,壓根就沒有控製他家人這一說法,不過嚇唬他而已。
但張老不知道苗天邪說的是真是假,氣的胡子都翹起來了:“等等。”
“咋滴?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我告訴你,你在敢說一句廢話,你家人帶親戚,全都得腦袋搬家。你給我想好了在說。”
張老張嘴“咕嚕”一聲,把剛要說出來的話硬給咽下去。過了半響後才開口道:“我這就去給他解蠱。”
苗天邪聞言收起了手機:“這就對了嗎!胳膊擰不過大腿的。”
“蠱毒真是你下的?”半天沒說話的向良陳問了一句。
“是我幹的,苗天邪說的一點都沒錯。張久是我的孿生兄弟,我叫張哲。”事已至此,張老也不打算在隱瞞了。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害我兒子?他隻是一個無辜的孩子。如果想殺他,又何必時常替他壓製蠱毒?”向良陳也很不理解的張老的做法。
“我兒子也是一個無辜的孩子,就是因為你,我那兄弟是執行你的任務得罪了歹人丟了性命,還連累的我兒子成了智障。這些都是你間接造成,這筆賬,我不找你算找誰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