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火龍等人臉色蒼白,軍用驚恐的眼神看著苗天邪,包括張老都是如此,他們生平一次見到這樣的內功強者。恐怖的威壓給人很強的窒息感,氣息如海般的恢弘,如十萬大山壓落,磅礴的壓迫感,幾乎都讓人抬不起頭、直不起腰。
就連張老與鄭火龍都感覺極為的不適,其他人可想而知了,不少人身子開始發抖,冷汗直流,差點跪地伏拜。
“嘿嘿。”苗天邪嘿嘿一笑收了威壓,異常狀態瞬間解除,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似乎剛才那瞬間是錯覺,不曾發生過什麼。但鄭火龍與張老很清楚,剛才那感覺是真實的,苗天邪是實力恐怖的內功強者。
“你們說張老多壞。”苗天邪笑嘻嘻的說著看向張老:“張老,你太頑皮了,讓他們抓我,那能抓的住嗎?”
張老咕嚕嚕的狂吞口水,麵色越發的難看。扭身對鄭火龍道:“真的不是像他說的那樣,我是你這邊的。”
鄭火龍一臉戒備之色,不自覺的後退兩步,現在也搞不清張老是那頭的,被苗天邪剛才那威壓給嚇的有點發蒙。“我想離你們倆遠一點。”
張老見鄭火龍膽怯的後退,也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與苗天邪拉開了距離。與那麼恐怖的內功強者近距離接觸太危險了,最好還是保持點距離吧!
“張老,給幹了他們。”苗天邪下命令一般的說道。
張老一愣,他怎麼可能聽的苗天邪向鄭火龍等人出手。那樣的話自己就沒隊友了。
苗天邪挑了挑眉毛:“我說張老,你還能不能聽話了?你可別忘了,你家人還在我手裏呢!如果不聽我的,後果什麼樣,你是知道的。”
鄭火龍一聽這話,可以肯定張老是苗天邪他們的人了,家人都在人手上呢!張老肯定不是自己人了。
“苗天邪,可否讓我們與張老一戰,讓我們自己了解我們之間的恩怨。反正你們也將我們包圍了,我們也跑不掉。”鄭火龍打定主意,先幹掉張老在說。這個張老家人都被他們給劫持了,張老頭子混的不咋地,也不著待見,不然,苗天邪怎麼可能拿他家人威脅他。之前就看他不順眼,一就這樣了,還不如先幹了他。
苗天邪聞言也後退了幾步,並且還舉手表態:“可以,我像你保證,保證不出手幫助張老。”
鄭火龍要幹張老,苗天邪怎麼可能反對。
鄭火龍見狀眼珠一轉,身子一閃,瞬間後撤出十幾米遠,旋即怒吼:“準備動手,先把張老給滅了。”
眾人聞言紛紛拉開架勢,一股股恐怖波動紛紛對向張老,似乎隨時都能將能將張老轟成渣渣。就連沒有內力基礎的保安們都將手裏的槍械對準張老的腦袋或是心髒。
苗天邪見狀樂的嘴角都到耳朵跟了。這都不用自己動手,隻是動動嘴皮子而已,張老就要掛掉了,太特麼的爽了,比裝鼻還過癮啊!
而張老又鬱悶又狂汗和氣憤,恨不得撕爛苗天邪那張破嘴。這麼多人同時要幹自己,那還能有好嗎?打也行,可這也太冤枉了。“鄭火龍,你個沒長腦子的混蛋,他說什麼你都信是不是?你個傻鼻,當初你爸爸怎麼怎麼把你噴在地板上喂小強……”
張老是被氣的沒招了,開始爆起了粗口。苗天邪一看,我去,這老頭可以啊!罵人這6,必須雙擊加關注。
“張老,雖然你年紀比我大,閱曆比我豐富,在重義安中地位也比我高,但有一點我的提醒你一下,我想和你說,罵人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隻能給你自己帶來麻煩和貶低你自己的身份。如果罵人能解決問題,咱們華夏老師們會教的。如果想證明你是清白的,就用你的實際行動證明給我們看。”
“我證明你大爺,我一心樸實的來與你共事,你卻聽信敵人的妖言,你自己說,你是不是豬?就你這樣的還要與向良陳對著幹呢!今天我就對著太陽啟事,你若能幹過向良陳,我都隨你姓的。就是十個鄭火龍,也不是半個向良陳對手,你空有一身武技,腦袋和白癡沒什麼區別……”
張老喊的唾沫星子橫飛,但不管張老怎麼激動,鄭火龍都是保持戒備的心裏,保持著懷疑態度的,對其道:“張老,我在說一遍,罵人沒用,隻能給你自己帶來麻煩,想證明自己是清白的,用你實際行動證明給我們看,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在罵人,修怪我不客氣了。”
“行,我這就證明給你看。”張老說著看向苗天邪,看著像是要幹苗天邪是的。苗天邪見狀咧了下嘴:“張老,你不會是瘋了吧!這麼大年紀了,你可得想清楚了自己在做什麼,一步走錯,萬劫不複啊!不止你有事,還有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