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向邵文這病是怕光的,嘴裏發出一聲慘叫,趕忙用手去捂住眼睛。但卻被白雪峰給製止了,硬是把他兩隻手扭到了身後,旋即一把將他腦袋按在窗台上,讓陽光直視他的腦袋。
“啊……你要幹什麼?”向邵文忍者痛苦喊道。
“神醫手下留情。”向良陳趕忙竄了過來,伸手去拉窗簾,想要當住刺眼的陽光。
“我在給他治病呢!你一邊拉去。”
“治病?我看著怎麼不像呢!”向良陳說著手上動作不停,在他看來,這那裏是治病,就是在霍霍人。
白雪峰並未阻止向良陳的動作,而是向其解釋道:“這種蠱毒是精神上的一種病毒,用肉眼看不到,也摸不著,儀器也檢查不出來,常規藥物對其也無效。但這種精神病毒怕光,怕紫外線,紫外線是它的克星。讓中蠱之人怕光是這蠱毒對自己的一種保護。之前那我說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去除這蠱毒,現在我敢說,我百分之百能根除這蠱毒。”
向良陳聞言恍然大悟,這才相信白雪峰的話,表現的非常果斷,直接一把將窗簾給撤了下來。一共四層遮光窗簾被他一把全都拽掉了,刺目的陽光在次照了進來,晃的向邵文嘴裏在次發出慘叫。骨瘦如柴若不經風的身子顫抖不止,強咬著牙說道:“你、這看病方式、太、太殘忍了。”
“那好吧!為了讓你少遭罪,不好意思了。”白雪峰說著抬手一下打在了向邵文後脖子處。
一聲悶響,向邵文便暈死過去,但倆手還在自助的去捂住眼睛。
“靠靠的,暈死了還能捂眼睛。”苗天邪倆手拿著書,很詫異的問了一句。
“就像剛剛死去的蛇一樣,給它剝皮抽筋依然會動,這是病毒的一種自主反應,就好似常人著涼手腳抽筋一樣,不用大腦控製的。”白雪峰說著伸手撕開向邵文上衣,讓他徹底暴露在陽光下,並用他的衣服綁住了他的雙手,省的總捂眼睛。同時對向良陳吩咐道:“把這屋內所有窗簾都給我扯開。”
“好的。”向良陳很痛快的答應了一聲。
“還需要我做什麼?”撤掉所有窗簾後向良陳問道。
“過來幫忙。”白雪峰一手按著向邵文後背,瘋狂輸送內力。蠱毒在被紫外線殺死的同時也會破壞人體神經係統,這就需要神奇的內功來保護神經係統了。隻是白雪峰沒想到這蠱毒在被殺死前會對神經係統造成這麼大的傷害,需要大量的內力才能完成,而自己長途跋涉好幾千裏,一身內力全都浪費在路上了,忽視了這一點,急需他人幫忙才能完成。
向良陳聞言不敢怠慢趕緊過來一手按住白雪峰後背。救治兒子,內力輸出一點都不吝嗇,瘋狂的輸出一點都不吝嗇。有了向良陳的內力支撐白雪峰頓感輕鬆很多。拿別人內力來瘋狂輸出,這感覺還不錯。
一旁的苗天邪眨著眼睛看了看感覺無趣,都想轉身下樓了。但想想卻沒那麼做,白雪峰在施法救人,這連個護法都沒有,還是別走了,別在出啥事,還是在這裏守著吧!沙發上一坐繼續看書。
很快半個小時過去了,苗天邪一連看了好幾本雜誌,向良陳與苗天邪倆人出了一腦袋汗,尤其是白雪峰,剛剛洗過澡又弄的一身汗味。
蠱毒的破壞性超出了白雪峰的想象力,不是他和向良陳能壓製的住的。確切的說,不是向良陳的內力能夠壓製的住的,此刻的向良陳內力幾乎見底,但還在咬牙硬挺,救治兒子,決不能吝嗇。可盡管不吝嗇也不夠用,內力見底,不得不向苗天邪求助:“苗天邪,快過來幫忙。”
“哦,要我怎麼幫?”苗天邪說著放下書本走了過來。
向良陳翻了下白眼:“這還用問嗎?”
“嗤,你要我幫我就幫啊?你鞍前馬後的伺候白雪峰,可沒伺候我,我幹嘛要幫你呢?”苗天邪似乎和不樂意出手幫忙。
向良陳身子被掏空,都開始顫抖了:“這個時候了,咱能不開玩笑嗎?”
苗天邪攤著倆手:“我也沒看玩笑啊!我真的沒想幫你們。”
向良陳聞言有種想要起來幹苗天邪的衝動,但這個時候還不能和他來橫的,隻要硬著頭皮道:“求你了還不行嗎?隻要你肯幫忙,我這大院送你了。”
“我都沒想在坤湖常住,要你這大院幹什麼?走啦,拜拜。”苗天邪說著起身向外走去。
“喂,你別走啊!”向良陳滿頭黑線,這人怎麼見死不救呢!
“拜拜。”苗天邪是不客氣,說走就走,很快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