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完事了,可以出發了。”向邵麗興致勃勃的開口。她用最快的速度,第一時間收拾好了行裝。
苗天邪卻泰然自若的倆手一攤:“不好意思,飛機還沒到呢!”
向邵麗聞言皺起了眉頭,伸手一指苗天邪:“你,你敢騙我?”
“許你騙我還不行我騙你嗎?拜拜。”苗天邪說著向外走去。
向邵麗頓時炎冒三丈、怒氣衝天:“混蛋,你給我回來。”
“嘭”的一聲,苗天邪摔關上了房門。還是快些走吧!留在這裏不安全。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
不等下樓手機便響了,一看是向良陳打來的:“向老板,又要玩什麼心花樣呀?”
“咳咳,那裏還敢玩什麼花樣。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告訴你一聲,我已經想好了,今後踏踏實實的效命慈善堂,絕不會在生有二心。如果做不到,天打雷劈的。”向良陳像是在誠心悔過,很認真的說道。
苗天邪聞言點了著頭:“如此最好,你若能早這樣,十三英也不會被銷毀了?”
“之前的事,是我不對。感謝你的大度,讓我還活著。你讓我學到很多,也讓我明白了很多,表示非常感謝你。”
苗天邪翻了翻眼皮:“你這是在誇我嗎?”
電話那頭的向良辰一晃頭,很誠懇的道:“不是誇你,說的是事實,全是真話。順便問一下,邵文邵麗還好吧?”
苗天邪聞言不自覺的回頭看了一眼向邵文向邵麗所在的房間。“她倆好這呢!一心把火的想去金昌瞧瞧。他們要去金昌可不是我強迫他們的呀,是他們自願要求去的。”
“那好吧!這倆孩子給你添麻煩了。”向良辰給苗天邪打電話,貌似就是惦記邵文和邵麗。怕苗天邪收拾他們兩個。
苗天邪當然知道向良辰在擔心什麼:“如果你能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做事做人,也就不用擔心他們兩個了,隻要你守本份,我是不會咋滴他們的,就是帶他們去金昌走走瞧瞧,遊玩一陣子,等他們待夠了,自己就回來了。”
“哦,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現在的向良辰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真的被整怕了,十三英都給銷毀了,一點都不敢嘚瑟了,徹底的老實了。
苗天邪一點頭:“你這麼說我也放心了,可以沒有顧忌的回金昌了,不然走了這心裏都不踏實,怕你在搞事。金昌一堆事等著我呢!昆湖這誰在讓我放心不下,那我隻能用極端暴力又直接的手段解決了。”
“你完全可以放心的回去了,誰再敢挑事,我去解決他。”
“如此最好,如果沒有別的事先這樣,掛了。”在昆湖電話太吃費,苗天邪可不想與他長時間的通話聊天。向良辰知道兒子姑娘沒事也就放心了,開口道:“沒事了,掛吧!”
“再見。”苗天邪說著掛了手機。
“你是我的情人,像4玫瑰花一樣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剛剛與向良辰通話結束,手機又響了,一看來電居然是耗子打來的。見是耗子來電,這火氣呼呼的就燒了起來,在飛機上是不能打電話的,沒信號:“死耗子,我在這等你呢!你在家裏還沒動身?找抽是不是?”
“老大兄弟們都巴不得你早些回去,我哪敢在這事上拖呀!給你打電話就是告訴你一下,我到了,到昆湖了。”
“靠靠靠的,不是吧!這麼快?”苗天邪好吃驚,最快也得下午四五點鍾到的,這還沒中午呢他就到了,這也太快了,快的都不科學:“你不會和白雪峰是的,用內力跑著過來的吧?”
“嘿嘿嘿!”耗子嘿嘿一笑:“我才沒像他那麼笨呢!我開戰鬥機來的。”
“噗!”苗天邪身子一晃,差點從樓梯上摔下去。開戰鬥機來接人,搞毛線啊:“這是你的餿主意?”
耗子一晃頭:“不是我,是大家的意思。”
“那好吧!在那呢?……”
與耗子通話結束後又給白雪峰打了個電話,讓他帶鄭火龍去與耗子彙合。而後又與燕子電話告別,交代了向良辰等一係列故事。就是不能舉行正式的告別儀式有些惋惜,可那也沒辦法,隻能這樣了。苗天邪非常的擔心燕子,都有些後悔讓她管理慈善堂了。一個女人管理這麼大個攤子,太不容易了。可能是太擔心她了,做了個決定,讓王義他們留了下來,讓他們留在燕子身邊幫忙。
這決定可把王義幾人樂壞了,這幾位就是不愛回大本營,就喜歡留在華夏。雖然不能留在金昌,不過跟著燕子也是不錯的,可以在華夏四處轉悠,燕子是不能在昆湖久待的,等昆湖穩定了,便會離開,去為慈善堂開辟心的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