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個苗天邪?”杜雨欣好詫異,姑父好並不認識苗天邪,難道是同名同姓?
“還能那個苗天邪,就遮天集團那個董事長,犢子玩應,簡直不是人,畜生,氣死了,一提他我就生氣,我恨不得剁了他。”姑父說的狠厲很氣的,話落還喝了一大口高度酒,像是氣的不行是的。苗天邪聽的直哆嗦,額頭都冒汗了,好像也沒招惹這位姑父呀!難道因為自己長的太帥了,拉仇恨嗎?
杜雨欣也被弄的蒙圈了:“姑父,到底是怎麼回事?”
“哎!”姑父哀歎了一聲,又喝一口白酒:“你沒發現這附近不少房子都空起來沒人住了嗎?”
“這個我還真沒注意。”杜雨欣剛到這不久,這個還真沒發現。
姑父聞言解釋道:“這不是要動遷嗎!都搬走了。”
“動遷是好事呀!不是給錢就是給樓的。姑父你家這房子不會是不在動遷範圍之內吧?”
姑父一晃頭:“我這房子也在動遷範圍內的,但你姑父我卻高興不起來。這次蓋樓的是苗天邪的房產公司弄的,之前一聽他的樓盤公司要過來蓋樓,都把我樂屁了,他不差錢呀!肯定虧不著我們小老百姓,可誰知他還不如其他開發商呢!也不按政策來,自己給我們估價,說我這房子太老太舊了,不值錢,一平米給三千。真是氣死我來,正常動遷我小院每平米起碼的一萬以上,結果他隻給三千,這不坑人嗎?三千塊錢一平米,這價我去別出買都買不來。”
苗天邪嘴角抽動了下,這事自己一點都不知道的,遮天的房產一直是丁豔負責的。“額!給的是太少了,沒和他們在談談價錢麼?”
姑父又一拍大腿:“哎!能不講價嗎?可講價也沒用。前兩天來催促我搬走,這不嫌他們給的太少了,和他們工作人員理論了幾句,誰知道那幫人居然伸手就打,和流氓是的,比流氓都流氓,簡直不是人,我那打過架呀!在加上這年紀大了,腿腳也不像年輕是那麼溜了,結果被打的爬在地上,這腰,就是被他們給踹的。並且還警告我三天必須搬走,在搬走還打。你說,這不欺負人嗎?我們一個小老百姓,那擰的過他們呀!”
“他們打你,你沒報警嗎?”苗天邪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報了,警察都不管這事,這金昌都是他們的天下,報警也沒有,真是沒得治了。這街坊鄰居不少都被他們給嚇跑了,但一部分人向我一樣,覺的給的太少了,不能走。”姑父說著看向杜雨欣:“雨欣那,我的情況你是知道的,我有兩個孩子,並且還都是小子,都在上大學呢!這兩個家夥和燒錢機器是的,我這拚命的幹活供他們上學,將將能供應的上。這不房子動遷本來是好事,我都想好了,動遷這錢我也不買樓了,一碗水端平,給他們哥倆一分,讓他們兩個自己拿著錢討老婆去吧!可誰知道隻給三千一平,娶一個媳婦都夠用。”
姑父說著又看向姑姑:“都怪你,當初生兩個女娃娃多好。”
姑姑無奈的晃了下頭:“生男生女,我說了也不算呀!快喝你的酒吧!別提這不開心的事了。氣氛都被你給搞的不好了。”
“對對對,不提這事,今個雨欣帶對象來,我還是比較高興,來,咱們喝酒的喝酒,喝飲料的喝飲料,都舉杯,走一個。”姑父情緒轉變的很快,端起酒杯情緒高漲的喊道:“來呀!這就怎麼喝?”
苗天邪杜雨欣以及姑姑三人,很配合大聲道:“幹了。”
現場氣氛一下就上來了,幾人臉上均都掛著笑意。苗天邪也陪著三人開心的笑,但是臉上在笑,心裏卻笑不出來。丁豔搞毛線,自己幹犢子事讓遮天給他被黑鍋,這黑鍋還黑道自己頭上來了,招誰惹誰了,這麼冤枉呢!
坐在苗天邪身邊的杜雨欣,放下紅酒杯,悄悄的伸出小手擰了苗天邪大腿一下,雖然不疼,但苗天邪還是裝作很疼的樣子:“哎呦、疼呀!”
杜雨欣本來是做的很隱蔽的,但苗天邪這一喊疼,被姑父和姑姑倆人看到了。姑父就裝作沒看到,繼續吃菜吃飯的,姑姑見狀則不自覺的笑了一下,看著杜雨欣道:“你這孩子,吃飯還不老實。先別鬧了,吃完在鬧也不遲。”
“對對,還是姑姑好,姑姑說的對,吃完在掐我也不遲,吃飽了抗掐。吃完飯的昂,別急。”苗天邪指的是吃完飯給姑姑家解決動遷賠償這事。杜雨欣也聽明白了,點了下頭:“那好吧!暫時放過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