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下班後,正常開車回家,看似與往常沒有什麼不同,在她的車後還是跟了兩輛普通的大眾車,車內坐著軍團高手與幾位內功強者。
每天都是如此,一切看似正常,但沒走多遠呢!在一處車輛比較少的路麵上,兩輛貨車猛衝了上來,一輛橫停了在格格車前,迫使格格不得不急刹車停了下來,另一輛則貼著格格的車並排停下,後車廂打開,苗天邪露出腦袋:“格格快上車。”
這是事先安排好的計劃,格格很配合,什麼都沒說快速的下車鑽進了苗天邪所在的廂貨車,旋即兩輛貨車揚長而去。
直到貨車離去,跟在格格後邊的兩輛車子才上來,幾人呼呼下車,七手八腳的開始忙活。擔架地上一放,大布娃娃上邊一扔,白布一蓋,有位兄弟還拿了一桶番茄切“哢哢”一頓澆。偽造的真和死人了是的。並且還有警車快速的駛來,警察們下車開始封鎖現場,弄的跟真事是的。並且同時還有人放出了風聲,說格格在回家的路上被殺人了。
一切搞定後,苗天邪撥通了給沈家辦事那小子的電話,期望能順杆爬,摸條大魚:“喂,是我,高隆。”
“高兄不用多說,我都知道了,沒想到高兄辦事這麼效率,這麼快便拿到遮天女總裁的腦袋,還來剛才的賓館吧!還是那個房間,錢一分不少。”給沈家辦事的人,消息豈能不靈通。雖然是在金昌,不敢露麵,但消息依然不慢,格格的死訊剛一放出來,他便知道了。
“隻要錢效率,我們什麼都幹,等著,這就把人頭給你送過去。”苗天邪說著還拍了拍懷裏抱著的一堆大饅頭。嘴中說的人頭,就是這一堆滿頭而已。
“嗬嗬,那你趕緊過來吧!金子已經準備好了。”給沈家辦事這人似乎非常的高興。
“好滴,等著,這就過去。”說話掛了電話,旋即對開車的武三道:“老三,停下車,我去領錢。”
不善言辭的武三沒說什麼,一點頭,廂貨車靠邊停了下來。格格見苗天邪要下車,知道他要去幹什麼,不免有些擔心的開口道:“你小心點。”
明明很討厭這家夥,怎麼還會擔心他出事呢?格格自己都搞不明白這是怎麼了。苗天邪笑嘻嘻的一點頭:“放心好了,我是不會有事的。哎!這世上的事兒真是荒謬。把樹木砍了,做成紙,在紙上寫道愛護森林。拿著老爸的血汗錢去KTV裏揮霍,還唱著父親你辛苦了。某人明明喜歡人家,卻一天到晚都繃著個臉。”
格格聽的翻著白眼:“趕緊閉嘴下車把你。”
苗天邪也翻著白眼:“又明明讚同以上幾點,卻還死不承認。”
最後,某人被人一腳給踹了下來……
幾十分鍾後,重新回到了之前的賓館,處於好奇,向看看杜雨欣還在不在,伸手敲了敲之前與杜雨欣在一起待過的房間門。半響後房間門被打開,一位五大三粗的壯漢怒視著苗天邪:“你找誰?”
語氣非常的不善,胸毛還很重。苗天邪咧了下嘴:“不好意思,敲錯房間門了。”
“下次注意點。”很顯然,這壯漢被人打擾非常的不滿意。
苗天邪點著腳尖向裏看了一眼,見床上躺著一位風韻猶存的少婦,似乎知道這大漢為啥火氣這麼大了。翻下白眼轉身走開了,同時嘴裏還嘀咕了一句:“長的跟個黑猩猩是的,渾身都是毛,這樣的也能被女同誌看中,真是奇跡。”
“喂,你說什麼呢!你給我站住。”這大塊頭甕聲甕氣的喊了一句,同時手指還掰的“咯嘣咯嘣”隻響,一看這架勢就是知道,要打人。
苗天邪見狀咧嘴嗨嗨一笑,隨後把拎著的滿頭向起一提:“大塊頭,知道這是什麼嗎?”
一個白布包裹,雖然看不出是什麼,但殷紅的血跡告訴大塊頭,這東西挺惡習的。開口道:“什麼呀?”
“人頭,剛被切下的,要不要打開看看呀?”
渾身是毛的大塊頭聞言咕嚕一聲吞了口口水,不自覺的後退兩步。
見他的熊養自苗天邪差點笑出聲來,這人真好唬,一兜饅頭而已,把他嚇這樣。故意板著臉冷冷的道:“緊張什麼,你不是挺橫實的麼,來,過來瞧瞧,看你倆誰的腦袋瓜子大。”
大塊頭聞言額頭都冒汗了,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撒丫子向樓下跑去,還邊跑邊喊:“老板,退房、退房……”
直接光著腳就跑下去了,連外套也不要了,屋內的美女大姐也不顧了,反正啥都不要了,就要命。
“你去哪呀?關門啊!”床上大姐氣的大吼。苗天邪嘿嘿一笑腦袋探了進去:“別急,我給你關。”說著“嘭”的一聲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