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世文見停火了,與狄龍等人走了下來,到一樓對苗天邪道:“都結束了吧?”
苗天邪一點頭:“結束了。我送你去機場,安全離開。”
“我沒事的。不用麻煩你了,你也快點走吧!”
“那好吧!朱先生再見。”
“再見。”朱世文說著向外走去。剛一出門,呼上了一幫警衛,將朱世文護在中間。
“朱先生,您是要走嗎?我們一起。”沈學哲見朱世文要走,伸著脖子喊道。
“哼!”朱世文冷哼了一聲:“你不覺得你應該留下處理現場嗎?你自己搞出來的爛攤子,自己收拾吧!”
“朱先生,這不管我的事的,和我沒關係。”沈學哲裝的像是多麼無辜似的。
朱世文跟本就不聽他的解釋,在眾人的擁簇下大步向外走去,跟本不鳥他。
“門主,這是怎麼回事?”武三氣喘籲籲地跑了回來。
“哎!剛才兄弟們打的熱火朝天,但可惜呀!你沒在,沒趕上。”
武三聞言一陣失落,不由扭頭對司玉道:“都怪你,不然早回來了。”
司玉被武三吼,不僅沒急眼,還一臉歉意的一笑。苗天邪看的直咧嘴,這也太不應該了。“咳咳,武三別喊了,你倆剛剛去哪裏瀟灑了?”
“去了一家古董店,買了一把劍。”武三說著將手裏的長劍遞了過去。
“古董店能有什麼好玩應?”苗天邪說著接了過來,出於好奇,用力一拽。“嗡”的一聲,長劍出鞘,寒光刺眼,一看就是一把上好的冷兵刃。“我靠,這還真是個好玩應,多少錢買的?”
“兩萬呢!司玉給買的,這劍是被她發現的,催毛斷發,可快了。”武三似乎對這把劍很滿意。
“給我瞧瞧。”一旁的狄龍也來了好奇。苗天邪也沒說什麼,伸手將劍遞了過去。狄龍拿在一晃,劍身發出“嗡”的一聲顫音。
“不錯,太好了,這劍我要了。”說著將另一手裏狂武金劍丟向武三:“完璧歸趙,你們狂武門的劍,還是你們狂武門用吧!這劍給我用太浪費了,完全發揮不出來它的威力。”
武三一手拿著狂武金劍,好激動。司玉給買的劍是不錯,但與狂武金劍相比,那差的可太遠了。激動的向苗天邪道:“門主,你看這合適嗎?”
“你覺得合適就是合適,不用問我的。你們倆愛咋濺就咋濺。”苗天邪也覺得把這金劍給武三用挺合適的。畢竟武三是雲飛揚老頭子比較器重的人,由他來使用金劍在合適不過了。
武三聞言比較感動:“多謝門主。”
說著就要跪下去,苗天邪趕緊一把就住武三衣領:“你敢跪,我打死你。”這習慣真是叫人無語和頭疼。
“武三,那長劍可是我送你的,你怎麼可以送別人呢?”司玉好生,知道武三喜歡舞刀弄槍的,刻意給他的買的禮物,可他倒好,剛到手就和人換了。太不尊重人了。
“閉嘴。”武三很不領情的喊了一句。司玉在那揪著小嘴翻著白眼,雖然不不服氣,但也不敢和武三吼。這一天,被他趕十幾遍,真怕把這倔驢惹急眼了,真的被趕走。
苗天邪看嘖嘖稱奇,司玉這個老妖婆居然被武三給降服了,真是個奇跡,太不可思議了。
“苗爺。”就在這時,沈學哲高喊了一聲,擠了過來。
“啥事?”苗天邪不冷不熱的問道。
沈學哲笑嗬嗬的開口:“苗爺,答應給你的補償金,我保證一個字不少,您看是不是該把我那表弟給放了呀?”
苗天邪撓撓頭:“你表弟?我認識嗎?”
“當然認識,就是裴波,在金昌被抓的,你看是不是?”
“他呀!”
沈學哲連連點頭:“對對對,就是他。”
苗天邪倆手一攤:“可他也不是被我抓的呀!你和我說這事,找錯對象了吧?”
“別開玩笑,怎麼可能會錯,金昌是你的地盤,你說放就能放的。”
那個裴波不僅想殺自己,還想殺格格,苗天邪怎麼可能放過他:“這個事我說了可不算,我可不像你們沈家人,手眼通天。裴波是被警察抓的,你和警察說去吧!”說著還扭身對苗娜娜道:“是不呀?娜娜。”
苗娜娜誇前兩步:“人是被我抓的,目前已立案,神仙也就不了他了,你還是省省吧!”
這回複叫苗天邪太滿意了,手一攤:“你都聽到了,不管我的事的,警察抓的。”
沈學哲不由看向苗娜娜:“苗警官是吧?說吧!釋放裴波需要多錢?”
“多少錢都放不了,不是告訴省省了嗎?聽不懂話嗎?”苗娜娜可不管沈學哲是什麼身份,口氣相當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