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房門被人撞開,兩位穿著保安服的男子闖了進來。其中一位還用手裏的警棍指著苗天邪:“放開那美女。”
這兩位賓館保安是被左慧剛剛大喊救命引來的。此時苗天邪把左慧都給嚇麻爪了,如貓在戲謔老鼠一樣,正玩的嗨呢!突然被人打斷了,好鬱悶,扭頭對兩位保安道:“你們倆是不是吃飽了撐的?這是我老婆,你們倆管得著嗎?”
靠在牆上的左慧一把推開苗天邪,向著保安衝去,同時還開口道:“他就是個流氓,還想非禮我,揍他。”
身為有道德的保安,怎麼可以放過英雄救美的機會?倆人拎著橡膠警棍向苗天邪撲去。其中一位還大吼了一聲:“讓你耍流氓,打死你。”
苗天邪鬱悶的翻著白眼,手一伸“嘭嘭”兩下,搞定了兩名保安。旋即美滋滋的開口道:“慧姐,你就從了我吧!沒人能救你了。呃!人那?”驚奇的發現左慧已經跑出去了,趕忙對著門口大喊:“大早上的,你去那呀!別走丟了,趕緊回來……”
耗子在迷迷糊糊中,耳朵被人大力扯拽,被拽的立馬就精神了:“曹,誰呀?”
喊了一句發現情況不對,咧嘴一笑:“呃,是慧姐呀!”
“你起來,去苗天邪房間睡。”
“因為說啥呀?”耗子好鬱悶,住個店還的來回折騰。
“你去不去?”左慧麵無表情,冷若冰霜。耗子不自覺的打了個寒蟬,趕緊起身下床:“去就去。”
見耗子出去,趕緊跑到門口處,想要將房門反鎖上。但還沒等鎖上呢!苗天邪推門而進。左慧臉色鐵青:“你、你要做什麼?”
“嗤!熊樣吧!走啦,去吃早飯。”
左慧聞言鬆了一口氣,小手拍著胸脯道:“你們去吧!我需要休息。”
苗天邪呲牙一笑:“你不去也行,那兩個被我敲暈的保安你來處理吧!”
“咳咳。”左慧咧著嘴幹咳了兩聲:“那我還跟你倆去吃飯吧!”
苗天邪也想多睡會,一晚上都沒怎麼消停,前半夜被左慧嚇的半死,見她睡著了後又調動內力療傷,傷好了琢磨著幹點啥事運動運動,結果運動沒做成,還敲暈了兩名保安,這覺也不能睡了,倆保安都暈了,被人發現又該又麻煩了。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
三人出了賓館隨便找了一家早餐店,不等吃完飯,苗天邪的手機便響了。一看來電的是肖二爺。
“這先生好早呀!”苗天邪嘀咕著接通了電話:“船準備妥了?”
“是的,已經準備好了。打電話就是告訴你一聲。”
“哦,行,那我知道了。”說著掛了電話,摸出名片撥通克裏斯多夫的電話,幾聲忙音後電話被接通,傳來克裏斯多夫比較激動的聲音:“苗爺早,是不是可以出發了?我這邊早已準備就緒了。”
“是的,可以出發了。送佛送到西,爺我親自送你們去九龍灣碼頭。現在去哪裏找你們?”
“苗爺,太感謝你了。來昨天的KTV吧!我們在那等你。”
苗天邪點了下頭:“好的,馬上到。”說著掛了手機:“耗子,別吃了,該出發了。”
“我還沒吃飽呢!”耗子往嘴裏塞著包子,吐字不清的嚷嚷道。
“慧姐,咱倆走,讓他在這慢慢吃吧!撐死他。”
左慧無所謂的一聳肩,起身向外走去。耗子見狀直翻白,摸起兩個肉包子跟了出去,同時還嚷嚷道:“在也不跟你倆出門了,不讓好好睡覺也就算了,也不讓好好吃飯,你們倆太過份了……”
早晨車少,十幾分後三人便抵達目的地,眼前的車隊讓苗天邪直咧嘴,這怎麼還帶靈車的呢!前車是一輛小卡車,車上還裝著一口棺材。後邊的轎車上還帶著大白花,車後窗上還貼著一張白紙,上麵寫了一個數字‘81’。意思是棺材裏的夥計81歲。
克裏斯多夫見是苗天邪趕到,顛顛的跑了過來,“苗爺,我們已準備就緒,可以馬上出發了。”
苗天邪伸手指了指靈車:“你家裏死人了嗎?”
克裏斯多夫尷尬的一笑:“我們家就我自己,沒死人。”
“沒死人這棺材裏裝的是誰?你家小三麼?”
“是空的,沒人。”
“嗤!”苗天邪噗嗤一笑:“沒死人弄口棺材,多不吉利,難道你知道自己時日不多,大限將至,給你自己準備的?”
克裏斯多夫一晃頭:“不是的,我們能順利抵達金平,全靠這靈車掩護了。”
“我靠,你們可真有才。”苗天邪好佩服他們這餿主意,弄個靈車車隊,去那裏交警都不帶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