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位畫的怪裏怪氣得,大搖大擺地走出廢棄二樓。剛一出來,迎麵衝過來數不清的人馬,手裏還拿著槍炮。
肖二爺一看是自己人,被畫的黝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別緊張,是碼頭兄弟們。”
“擦,知道碼頭大軍這麼快到,咱們就不用畫了。”耗子摸著自己那粉嘟嘟的臉蛋一陣鬱悶。
“臥槽,這是什麼玩應?”衝過來碼頭兄弟被耗子等人的絕世尊容給嚇到了。
耗子不男不女,肖二爺被畫成了黑炭頭,苗天邪是奶油小生,左慧把自己畫成了年輕版的容嬤嬤。這一組合,絕對的驚世駭俗。
“是自己人,別緊張啊!”苗天邪撓著頭嚷嚷道。
“曹,誰他麼和你是自己人?”
“有人在攻打咱們碼頭,這四人相貌怪異行動可疑,還麵生的很,應該是敵人吧?”
“寧可殺錯,不能放過,宰了他們幾個。”
“等等,別用槍。他們的這怪裏怪氣的損樣子把我嚇了一跳。我決定,用拳腳活活打死他們幾個。”
“行,就這麼定了,我看他們也來氣,畫的這個嚇人。幹了他們。”
“上啊……殺呀……”
很快,碼頭兄弟們達成了一致,虎超超的就呼了上來。
苗天邪四人鬱悶至極,這妝化的,還得被自己人打。
肖二爺戳在那裏沒動,氣的大吼:“你們這群混蛋,知道我是誰嗎?”
“管你丫的是誰,削死你在說。”有人吼著上來就是一木棍,削的“嘭”一聲。肖二爺倆手捂著腦袋直咧嘴,沒辦法,腳一蹬地,一下竄出老遠,旋即撒腿就跑。
苗天邪等人看的直吞口水,肖二爺這等狠人都被打跑了,還是跟著開溜吧!
“別追了,是自己人。我腿這短,你們追我,欺負人!”耗子被追的直跳腳,還邊跑邊喊。碰到自己人還不如碰到敵人爽呢!這打不得罵不得的,太憋屈了。
“殺呀、追呀……”眾人瘋了是的緊追不舍,有位碼頭兄弟一指左慧,對身邊同伴道:“你們看,那個容嬤嬤,跑的那快。”
“長那醜不是她的錯,但出來嚇唬就是她的不對了。給我追,弄死她。”
左慧聽的滿頭黑線,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人說自己長的醜。這個鬱悶,好像回去揍他們一頓。
逃跑中的四人腳步同時一頓,因前方是克裏斯多夫等人的大部隊。
“老大,前有狼後有虎,咋辦?”耗子氣喘籲籲的問道。
“你慌什?看我的。”苗天邪說著向克裏斯多夫的大部隊衝去,同時還捏著嗓子怪叫:“克裏斯多夫老大,救我們、救命啊……”
走在克裏斯多夫身邊的一位夥計聞聲道:“老大,是我們自己人,正在被一群人追殺。”
“槍彈掩護,救人。”克裏斯多夫毫不猶豫的下達了命令。
“是。開火掩護,救人。”身邊夥計扯著嗓子大吼了一聲。
“嘭嘭嘭、啪啪啪……”一陣槍響傳來,逼的碼頭兄弟們無法正常前進,隻好趴在地上或是尋找岩體躲避。
“開火還擊。誓死保衛九龍灣。”這些碼頭兄弟也不是吃素的,出來就是打仗禦敵的。霎時間,槍聲響成了一片,子彈橫飛,雙方都有傷亡。
苗天邪四人夾在中間,前後全是子彈,被逼的不得不趴在地上,頭都不敢抬一下,向克裏斯多夫等人的方向爬去。
“一起衝,救人。盾牌軍上,火箭筒後方掩護。”克裏斯多夫抽出腰間軍刀向前一揮。旋即上來一群手拿盾牌的兄弟擋在前方,頂著彈雨緩緩的前進。後邊有人開槍有人扔手雷,還有人拿著火箭筒轟炸,火力相當猛。
“扔手雷的兄弟,你們大點勁用著,可別我們幾個給炸了。”趴在地上的苗天邪直咧嘴,轟炸的地麵跟著在顫抖,趴在地上都有顛簸感,快趕上坐車走山路了。
兩方人員都不少,旗鼓相當,但克裏斯多夫這邊火力比較猛,打的碼頭兄弟不斷的緩慢後退。這種趨勢讓趴在地上的苗天邪四人很快進入盾牌軍的保護中。
“臥槽,你們臉怎麼畫成這樣?”距離遠克裏斯多夫等人看不清苗天邪相貌,近距離一看,把克裏斯多夫都給嚇了一跳。一個個畫的和鬼似的。
“我們這不是為了不讓他們認出我們麼!不然,能畫這麼恐怖嗎?”
苗天邪一張嘴說話克裏斯多夫聽出了不妥:“你是誰呀!說話聲音聽著怎麼耳熟呢?”
“都是自己人,我說話你聽著耳熟就對了。”
克裏斯多夫聞言釋然了,並且還關心的問了一句:“那你們都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