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姐怎麼樣了?有救吧?”苗天邪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在那憋半天了,終於忍不住問了一下。
白雪峰晃了下頭:“情況不太樂觀。內髒受損,經脈受損,並且還失血過多。”
苗天邪聽的直咧嘴:“那還有救嗎?”
“抬上車,先去醫院輸血。”白雪峰說著對耗子喊道:“耗子,電話馬院長,讓他準備血漿血清,速度要快,要O型的。”
“好的。”耗子說著又“咣咣”踹了兩腳地上倒著掛掉了的男子才撥通馬院長的電話。這耗子,在這鞭屍呢!
……
在馬院長的大力配合下,很快,左慧被安置進急救中心搶救室,主治醫師換成了白雪峰。苗天邪也幫不上忙,戳在門口急的來回渡著步子。一群人站在走廊兩側,靜靜的看著他著急。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
手機來電,不用想也能猜的到是杜雨欣打來的,看都沒看直接接通了電話:“雨欣啊!抱歉了,我好像去不了了,一個朋友收受傷了,正在搶救中呢!”
“呦!你哪位朋友受傷了,需不需要換個假肢啥的,這個我是可以幫忙的。”電話裏傳來金九車的聲音。
“擦,怎麼是你?”
“怎麼和你師傅說話呢?擦誰呢你?”
苗天邪被問的直翻白眼,但這個時候也沒心情和他老人家鬧著玩:“師傅,有事趕緊說,我這都火燒眉毛了。”
“也沒什麼大事。聽說今天你親自動手解決了華夏最後一批外來惡勢力。你這也算是替國效力了。剛剛某些大領導會議上,刻意有人把你表演一翻,說你精忠愛國,是不可多得的年輕人,是華夏的棟梁。說的我都覺得臉上有光了。”
“你們消息還挺靈通,這麼快就知道了,厲害。你給我打電話不會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吧?”苗天邪心想,他們怎麼表揚,和我有什麼關係?不當吃不當喝的。
“對啊!表揚你還好嗎!難道你想讓我罵你?如果你想讓我罵你,我是可以成全你的,真的,不開玩笑的。”金老爺可能是心情不錯,說話有點飄。
可這個時候苗天邪那有心思和他開玩笑呀!左慧受傷嚴重,不自覺的回想起當年帕米爾高原雪峰一戰。今天之所以還活著,那是無數兄弟用生命換來的。可活下來卻不能給死去的弟兄們報仇。這事兒始終都是心裏的一個結:“師傅,如果想感謝我,就告訴我,當年帕米高原血案到底是誰做的?我們隻是路過那裏,卻遭到了埋伏,那是個陰謀。你是華夏情報局高幹,你是知道是誰做的。”
“這個我那知道。不說了,掛了。”一提這事金九車趕忙掛掉電話。生怕被苗天邪把話套出去。
金九車這一掛電話,苗天邪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這老頭子肯定知道是誰幹的。
“不說我一直打你手機,打到你說為止。”嘀咕著開始給師傅打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或不在服務區內……”
“擦,果然是個老狐狸,還關機了。”拿著手機想了想了撥通了杜雨欣的電話。左慧因自己受傷,現在還沒脫離危險,這個時候也不去與杜雨欣共進晚餐了。很快電話被接通,傳來杜雨欣歡快的聲音:“大叔,你到了嗎?”
苗天邪勉為其難的開口:“不好意思啊雨欣。還沒有,給你打電話是想告訴你一聲,我好像去不了了,有個朋友受傷了,正在搶救中。今天不能陪你去吃飯了。”
“沒事的,這有什麼好抱歉的。”善解人意的杜雨欣聽出了苗天邪口氣比較為難:“我也剛要給你打電話呢!想告訴你一聲,我臨時有事,也去不了了。”
這話讓苗天邪多少舒服了那麼一點:“哦,這樣啊!那太好了。改天吧!改天我請你。”
“嗬嗬!”杜雨欣嗬嗬一笑:“咱們往後時間常著呢!什麼時候有時間,電話聯係吧!你先忙你的,先不說了。”
“嗯!有時間給你打電話。”苗天邪說著掛了手機。比較喜歡杜雨欣這點,不粘人,脾氣還好,不像某些人,說發火就發火。
而電話那頭的杜雨欣,抬頭看著大洋海鮮店晃了晃頭,長出了一口,暗自嘀咕道:“看來隻能改天與大叔來這裏吃飯了。”說著向大洋海鮮店旁邊的麻辣燙麵館走去……
次日上午八點多,苗天邪蹲在急救室門口,一手揉著腦袋,一籌莫展的,身前地上還一堆煙頭。賠了他一晚上的馬院長對他安撫道:“苗先生,你都熬一晚上沒睡了,從晚上八點多熬到上午八點多。你出去吃口東西,然後上樓去我辦公室休息一下吧!我辦公室裏有床的。我幫你在這盯著,有情況第一時間電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