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天邪與耗子等人聽的一愣一愣的,真是學疏識淺,至到今天才明白,原來喝酒有這麼多好處呀!簡直就一門學問啊!
向邵麗聽的一陣頭大,嘴角抽動了幾下趕緊叫停:“停停停,大師快停,來,咱們幹杯。”
“啊!幹杯?”這次輪到法空吃驚了,這可是滿滿的一杯,二兩半呀!
向邵麗重重的一點頭:“對,幹杯。敢不敢?”
法空一陣惡寒,這麼下去幾杯酒還不把她給整趴下,這若是苗天邪與耗子不在多好,又可以為所欲為了,得想個辦法把他倆支走才行。但目前情況容不得多想,得先把這杯酒喝掉,舉著酒杯與向邵麗對瓶了一下,旋即,一仰頭“咕咚”一口,一滴都沒漏掉,全都進肚了,直接一流火線都燒膛,放下酒杯趕緊吃菜,不然這胃都容易被燒壞了,這可是二鍋頭,勁很大的。
而就在法空一飲而盡的同時,向邵麗也裝著喝酒,也猛的一仰酒杯,但腦袋一歪,滿滿一杯酒,全都揚到身後去了。法空二的居然沒發現,還在吃菜壓酒呢!向邵麗也效仿他的樣子,趕緊吃菜壓酒。
“姑娘好酒量,與你喝酒,真是爽呀!”法空不自覺的誇讚了一句。向邵麗笑嗬嗬的點頭:“與大師喝酒也很爽快。來,在喝。”向邵麗說著抄起了酒瓶子,咕嘟嘟給自己與法空倆人各滿了一杯酒。而後舉著酒杯:“來,幹杯。”
“啊!還幹呀?”法空表情難看,那有這麼喝酒的,太可怕了。
“咋滴,美女要你和你幹杯,你還不願意呀?”苗天邪故意繃著臉嘲諷道。耗子也打趣地嚷嚷:“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勸人家喝酒說了一大堆廢話。現在這是要認慫了嗎?”
法空被剛的小臉通紅,感覺臉麵有些掛不住了,一咬牙抄起酒杯:“來,幹就幹。”
結果,法空一杯酒下肚,向邵麗則一杯酒潑到了身後,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唯獨喝酒的法空沒有看到。
“我去給你們拿酒。”苗天邪說著起身顛顛的跑開。法空見狀差點哭出來:“你回來,我們該換啤酒了。”
“喝什麼啤酒,多漲肚,就來白的吧!”向邵麗在那坐著,臉不紅不白的,說的很輕鬆。而法空一張臉喝通紅,感覺自己是惹禍了,不該招惹向邵麗,酒量太牛逼了,這下好,有的喝了。
很快苗天邪拎著兩瓶二鍋頭跑了回來,和尚一看差點哭出來:“老大,你拿這多酒幹啥?”
“給你倆拿的呀!”苗天邪說著擰開了一瓶二鍋頭:“兩位大酒仙,都等的急了吧?”
“我都饑渴難耐了。”向邵麗說著去抓酒瓶子。法空見狀差點哭出來:“苗爺、耗子,咱們一個桌上吃飯,光我倆這麼喝不公平吧!”
法空這是想拉苗天邪和耗子下水。苗天邪卻一擺手:“那怎麼能行,這姑娘可是衝著你才喝酒的,她也不和我倆喝呀!”說著湊到了向邵麗耳邊,用除了向邵麗誰都聽不到聲音道:“邵麗,和他整瓶吹,你這瓶裏是礦泉水。”
向邵麗聞言樂的差點跳起來,趕緊晃著手裏的酒瓶子對和尚道:“大師,用杯子喝太麻煩了,不如我們直接對瓶吹吧!一口一瓶的,來。”
“啊!”法空眼珠子瞪的鋥亮,額頭都冒汗了,這一瓶下去不得去醫院呀!
“大事,人家小姑娘拿著酒瓶子等著你呢!你還猶豫啥呀?”苗天邪在那陰陽怪氣的調侃。一旁的耗子見狀也不甘寂寞的開口:“就是,這多人看著那,你好意思不喝嗎?”
“別、別、別鬧。”法空一臉難看的表情,說話都結巴了。
向邵麗眼珠轉了轉,拎著酒瓶子對大廳內注視這裏的眾人道:“大家說,這酒怎麼喝?”
“幹了。”
“幹了。”
……
眾人齊齊大吼,反正他們是看熱鬧不怕事大呀!法空聞言臉都綠了,差點哭出來,也不單手立與胸前,倆手擺著手:“使不得、使不得……”
向邵麗像是故意讓法空難看一樣的開口:“大師,你也太完犢子了吧?”
法空被問的連個屁都不敢放,都憋屈死了。苗天邪見狀調動內力,用內力傳音給法空道:“法空別慌,最後一瓶二鍋頭裝的可全是礦泉水,你卻定你不喝嗎?”
“喝。”法空聞言直接喊了出來,聲音喊的那個大,旋即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就是喝酒嗎?有什麼呀?”說著牛掰掰的一指苗天邪:“把那酒給我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