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香香狠狠的白了皮錘一眼:“對,我爸爸的朋友,他就是苗天邪,你的偶像。”
“他、他、他是苗天邪?”皮錘說話都結巴,緊張的都直哆嗦。
肖香香點著頭:“他就是苗天邪,如假包換的苗天邪。”
皮錘“咕嚕”一聲吞了口口水。苗天邪是誰他豈能不知道,是嶽父大人的老大,也是心中最最崇拜的偶像。“對對對、對不起,不知道您是是……”
“一邊去。”肖香香氣怒的一把推開皮錘,緊張的說話都不會,丟死人了。旋即保持著笑臉看向苗天邪,並對其道:“苗爺,聽說您大婚在即,恭喜了。”
“多謝,到時候去喝喜酒。”苗天邪也客氣了一句,畢竟是肖二爺的家的千金,自己人嘛!
“不難看出你們夫妻倆很喜歡金車,這樣吧!金車你們先開著,什麼時候開夠了在還給我。”把這金車給苗天邪肖香香還真舍不得,直接開走還覺得太小氣,畢竟對方是苗天邪,老爸都要靠他吃飯的。
苗天邪覺得肖香香處事還行,別看是個女娃子,但處理事情方式很到位:“那可真是太好了,你這金車,就是給我,我都還真有點不敢要,借我開幾天那是最好不過的了。這樣吧!等我婚禮結束你在開回去,我這大婚在即,用你這金車當頭車用了。”
“那我更的大力支持你了。”肖香香說著扭身對眾人道:“還不把你們的車子挪開給苗爺讓路。”
“是、是……”好幾人同時答應了一聲,旋即向著車子跑去。
“肖大小姐,那先這樣,我先走了。記得和你老爸,還有你對象,去參加我婚禮呀!你們不去,可別怪我挑理。”
“放心好了,保證到位。”肖香香落落大方的笑著道。
格格也向她點了下頭表示友好,同時道了聲再見,旋即便與苗天邪上車走人了。
苗天邪這邊開車金車四處閑逛,同時策劃著這兩天的行程,說白,就是策劃怎麼玩耍。苗天邪這邊是開心又高興,而洪門那邊的洪濤凱,被氣的都進醫院了,洪門買賣想出手都不行,買家壓價壓的死死的,本來價值一百萬的產業,人家就給十萬,並且一個字都不多給,而且還愛賣不賣。弄的賣也不是不賣也不是,這可把洪濤凱急壞了,結果老頭子一股急火進了醫院。
“天龍,門主進去前一再囑咐,讓你掌管門內所有事物。你倒是拿個注意呀!那些產業咱們到底賣還是不賣呀?”有位資曆比較深的老副門主,戳在醫院走廊裏向天龍問道。
“哎呀!我那知道呀!你年紀比我大,閱曆比我豐富,你就自己拿主意吧!況且,我現在那有心思考慮那些事呀!老門主進病房,我把急壞了,你看我這嘴都起泡了。”天龍裝的和真的似的,就像是他對門主多麼中心似的。
老副門主一看,這小子可真尖呀!他居然不表態賣還是不買。實際上,隻要天龍說話,不管他是同意賣還是不同意賣,都的烙下不適,因不管賣不賣,虧的都是洪門。賣的話價錢太低,不賣的話等著被苗天邪與沈老五坑死吧!反正不管怎麼選都不對。
天龍猴尖不上道,這叫老副門主比較鬱悶。紅老爺子年歲大了,有可能進了醫院就出去不去了,他一掛那門主寶座極有可能落在天龍頭上,這個時候必須的讓天龍犯錯才行。於是一臉關心天龍的道:“天龍啊!現在洪老門主病重,但你可不能倒下呀!你若在一倒下,咱們洪門就沒人了。你都熬一天一宿了,你聽我,回去休息。”
天龍那能不知道老家夥的心思,隻要自己一走他肯定叫人四處張揚:老門主病重天龍出去嫖了。天龍才不上他當呢!一把抓住孫副門主的手:“孫大爺,你太叫我感動了,你也在這熬了一天一宿沒睡,你都這大歲數了還惦記著我,你太叫我感動了,以後你就是我親大爺,誰欺負,你告訴我,我和他拚命。”
孫副門主被說的直咧嘴,都搞不清天龍說的話是真是假了:“你這孩子,別這麼激動。”
“來人那!”天龍嗷嘮一嗓子,旋即上來幾位門內精銳。“門主請指示。”這幾位可是天龍的心腹。天龍在洪門混到這種地步,能沒有幾心腹嗎?
“你們幾個護送孫副門主回去休息,他一晚上沒睡了,路上出了差錯我拿你們試問。”
“是、是……”幾人齊齊答應了一聲,旋即不容分說,架起孫副門主便向外走。孫副門主被駕的倆腳離地,想反抗都不行,明明很生氣,但還的裝作不生氣,並且還感歎的口氣嚷嚷道:“天龍,你這孩子真是的,快點放我下來,要回去也是你回去休息,我這身子骨硬朗這呢!”
“孫門主,有我在你放心的回去休息吧!天塌下來我抗。”天龍擺著手很大度的說著。孫副門主這個氣,這個時候走會烙下口舌的。好後悔給天龍穿小鞋,結果把自己給坑了,這真是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