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不滿意你便接著改,直到爺滿意為止。”
“我還需要當麵向千機子問些工藝上的事情,單堂主說千機子是慢部部主,需有爺的吩咐方可。”
殷無極聽了,從身上拿出一塊玉牌,和上次春公子手上那塊一模一樣,也是刻了個“殷”字,對穆小七說:“你把這玉牌拿去,除了暗門,宮中六部甚至宮外你憑此皆可出入,哪裏該去哪裏不該去你自然清楚,也不用爺多說。”
穆小七接過玉牌,又聽殷無極問:“聽說你那弟弟有癲癇之症?”
穆小七知道這事瞞不過殷無極,早想好了應對之詞,張嘴答到:“確是如此。”
“聽北院的人說,你弟弟以前可沒犯過病啊?”殷無極挑眉又問。
“在北院時,小八幾乎不出屋子,犯病的時候隻有我在身邊,是以並無人見到。而且近一年來小八這病本來已不再發作,我隻當他是好了,誰想到還是又犯了,他這病以前就是每到春夏兩季便發作的越是頻繁,我。。。我心中實在擔心。”說著,穆小七便當真流下淚來,好不傷心。
因為事關穆小八,殷無極也猜不出他這傷心到底是真是假,又問:“可讓大夫診過了?”
穆小七就把西院大夫郝尹的話複述了一遍。這郝尹人雖好色,醫術卻是極好,便是殷無極身體不適,也是找他來問診。殷無極聽穆小七這番話和墨玉稟報的一點不差,便也信了幾分。穆小七雖奸猾,可穆小八畢竟隻是個八歲多的孩子,量也玩不出什麼花樣,殷無極想到此便對穆小七說:“這病既無法根治,平日就讓你弟弟多修養一些吧,有什麼需要的就吩咐墨玉幾人去辦。”
穆小七聽了連忙謝道:“多謝爺的關心。”
殷無極倒是輕哼了一聲說到:“你也不用謝爺,把爺交待的事辦好了,若辦不好,你那弟弟恐怕也得受你的拖累了。”
穆小七聽殷無極竟然用小八威脅自己,心中極是厭惡,可也不敢表露分毫,隻得連忙應承。殷無極不願聽他這些表麵的話,揮揮手讓穆小七退下。穆小七退出屋外,從懷中掏出一顆明珠,衝湖岸那邊晃了晃。不一會兒的功夫,墨劍便躍至石階之上,帶了穆小七轉身離去。
屋中殷無極則是負手立於案前,半晌,手指輕輕拂過畫上那首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