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之上,陳銳看著那被無形的雲遮住了漫星空,無奈的歎了口氣,要知道自己時候可是在鄉村長大的,也隻有在那種地方才能見到滿星的場景了吧。..
“看那月亮,多麼圓啊。”黎雪指著空中懸掛的那個明亮的月牙笑道。
陳銳大汗,看著那個月牙苦笑,姐姐啊,是你眼瞎還是我眼瞎,況且今才初二吧?
“我知道你肯定在笑我傻,是不是?”黎雪壞笑著一手掐住陳銳的腰,疼的陳銳直叫喚。
我還什麼都麼呢,怎麼直接動手了?這個不符合規則啊,竟不按套路出牌。
“沒…沒有啊,我哪裏敢啊,你看,那月亮又大又圓,就像……”陳銳被掐的有些神經錯亂,情急之下出的話好似錯了但是又沒現哪裏錯了。
腰部傳來的疼痛感猛然加劇,緊接著便聽到身旁的魔鬼笑道“哼!你還敢騙我,是你眼瞎還是我眼瞎,明明隻是個月牙兒,你騙我是圓月,是何居心?”
忍不住了的陳銳終於出手了,快的打掉了魔鬼的利爪,因為是強行拍掉的所以腰部再次傳來的劇疼險些讓陳銳暈過去。
“哼!你打疼我了。”魔鬼握著被陳銳猛拍一下的那隻手,臉鼓的像是嘴裏塞了兩個饅頭似得向被拍的地方吹著氣,看向陳銳的眼神裏充滿了不滿的意味。
陳銳看著滿臉委屈的魔鬼,一種自責油然而生,暫時忘卻了腰間的疼痛,急忙問道“沒事吧,是不是我用力過狠了?”
“哼!”魔鬼偏過頭去,作勢不理陳銳,陳銳自討無趣,自己將衣服拉起來,看到被掐住的那一塊已經嚴重淤血了,紅得紫的血塊充斥著皮膚,看上去那一片都是鼓起來的。
“是不是很疼?”一隻手伸了過來,纖細的玉指輕輕地拂過那一片微微鼓起的皮膚。
陳銳苦笑,這丫頭也知道心疼人了,可惜是她自己做的“當然疼啦,你下手也不知輕重。”
“怪我啦?”丫頭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眼眶中又開始閃動著晶螢的淚花。
陳銳歎了口氣“怪我,行不行?”
“當然要怪你啦。”黎雪立刻壞笑起來“不是你魅力這麼大,一般人我還真不屑於這樣做呢。”
嘿!掐個人還有理由了!看著眼前蠻不講理的黎雪,陳銳突然現自己在這個丫頭麵前變笨了、變傻了。變得都有點不像自己了。
黎雪並沒有現陳銳的不滿,笑道“我給你講講我之前的事情吧?記得那時候剛剛好是大學新生報道的時候.......”
喂喂!能不能不要這麼主動?好歹讓我個好字在吧。陳銳苦笑著靠在黎雪的香肩上,一股困意油然而生。
“……我那時是真的不懂什麼叫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結果正好正好碰上你這笨驢,然後.......”黎雪突然現身旁傳來輕輕的鼾聲,扭頭一看,那笨驢靠在自己肩上已經睡熟了。那微微揚起的嘴角不知他正做著什麼好夢呢。
黎雪看著那笨驢的臉頰,也不知什麼原因會讓他這個長坐辦公室的人走著這樣的膚色,手指輕輕拂過那聳立的鼻梁,一滴淚花悄然落下.......
“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但是...我就是不想醒來...我寧願...一直在這個夢裏啊……”
太陽的柔光打在臉上,陳銳猛的坐了起來,現自己在自己的房間裏,搖了搖腦袋,清醒的記得自己昨日貌似最後是和黎雪一起在台上吧?自己好像還靠著她睡覺了……什麼情況啊,那種環境下我竟然睡著了!
陳銳激動的想給自己兩巴掌,也不知道黎雪現在是什麼狀態,急忙翻身下床,待走到門口才意思到自己身上隻穿著條內褲。
嘲笑著自己的笨,陳銳正準備回去穿上衣服,門突然被人從外打開了,陳銳直接**的站在黎雪麵前。
“哦!終於醒了。我還以為你要直接睡到中午去呢。快點過來吃早飯,我們今要走了。”穿著睡衣的黎雪一邊抓著淩亂的頭,衝著陳銳道。
“如果你能先去洗個頭然後進來催我我感覺更有服力一些.....”陳銳執著黎雪的頭笑道“我這門怎麼沒關啊,你是直接進來的,沒有用鑰匙?”
“整個頂層都被我們包了,還鎖什麼門啊!昨晚你睡的也太死了,我把你丟到床上竟然還沒醒,跟豬一樣,快點起來吃飯啊,今趕時間。”黎雪笑著走出房間,順手將門關上了。
陳銳歎了口氣,看來自己是真的累了,做這一行太雷人了,但是還不能辭職,真是讓人揪心。
畢竟有些那麼高的工資以及那麼多接觸知名人士、豪商巨賈的機會嘛,有那麼多壓力也是應該的。
陳銳理了理身上的襯衫,自我安慰著,看著鏡子前的自己,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昨夜是誰給我脫的衣服?黎雪將我抱回房間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