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資金的支持,開進行的十分順利,原本他們沒有設備,隻能去學校裏麵蹭著用,一來二去跟管理設備的人也熟了,但是也被學校方麵注意到了。..
一般來,用於學習研究用途的事情,學校方麵不會多擦手,但是偏偏也不知道是哪裏走漏了風聲,他們的研究主題與學業主題並無太大幹係,而且他們也並不同意將研製成果與學校方麵分享。
所以,他們才會陷入如此被動的場麵,所以,他們才會如此需要一個投資人、一個應急的人。
正在此時,祝若涵出現了,他們怎能不把她當成救命稻草一般。
隻是恐怕連他們都沒有想過,這根救命稻草,來的太過輕而易舉了,就好像是做夢一樣,卻又不是做夢,總是顯得有那麼一絲不真實。
然而這種不真實感在第二就徹底消失了,因為投資人成一頭栽在被投資方還真是史上少見,但是祝若涵正是在這樣幹。
祝若涵本來也是宅在家裏無事可做,現在將自己的老本拿出來進行投資,無論對他們信不信任,都會在這裏多看兩眼,因為這已經成為她為數不多的樂趣之一。
那種領導他人的感覺,那種樂趣。
雖然那群學生也很不滿,但是看在這人是他們的投資方,而且對他們的態度也還不錯的情況下,並沒有打算強製性趕她走的打算。
不過終究還是要讓她走,畢竟成呆在這裏光是耽誤開就能耽誤一大堆時間,而這種事情往往是由祝若涵的故友、昔日同窗吳浩然出麵最好。
“是?我的這個意思麼?”祝若涵歎了口氣,苦笑著對著吳浩然道。
雖然她也隱隱感覺到了那種欲動,但是她總沒想到這種反應會來的如此之快,而且看吳浩然的反應,估計這也是經過了那一群學生的集體表決,而且可能是高票甚至全票通過。
想到這裏,祝若涵再次苦笑著看向吳浩然,眼神之中皆是茫然。
“不是你的那個意思!”吳浩然立刻解釋道。
“你不要誤解了,我們並不是對你有什麼意見,隻是如果你繼續這樣的話,隻怕項目的進展會很不順利。”
“終究還是那樣。”祝若涵苦笑一聲,歎了口氣,沒有什麼,隻是默默的轉身離去。
吳浩然很想安慰她,但他並不知道如何安慰,怎樣安慰,從哪開始安慰。所以他也僅僅是歎了口氣,然後快步返回項目組。
祝若涵渾渾噩噩的回到家,倒在床上,想睡卻根本無法入睡,因為她無法想明白,這次她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但是依舊讓下屬討厭,這是為什麼。
祝若涵想做領導,她也的確有生的領導賦,但是事情總是兩麵性的,如果她無法理解,那麼她終身也就和領導無緣了。
其實想想就可以明白,領導這種人,本來就不會很受下屬歡迎,當然,這裏是除開了軍隊一係列體質的法。
祝若涵是沒做什麼,但是她沒想明白,其實普通員工是很懼怕或者很討厭工作時間領導到自己身邊轉的,因為那樣會讓他緊張,讓他無法安心工作,工作效率上不去的同時也會對領導產生深深的厭惡感。
祝若涵就是犯了這種錯誤,因為她還沒有能完全體會基層人員的心生,這也是因為她從來沒有下過基層。
慢慢的,祝若涵就這樣趴在床上睡著了,中央空調一直是在運行狀態,所以也不用擔心這樣睡會著涼。
一覺過後,祝若涵仿佛已經知道自己因該怎麼做了似得,精神百倍的梳理了一番,然後帶著她那張所剩金額不多的儲蓄卡向市飛奔而去。
祝父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精神百倍的祝若涵,無聲的歎息著。
祝若涵在市買了許多吃的、用的,因為她並不是太清楚那些人需要什麼,所以有可能需要的東西全部買了一個遍,然後乘車前往工作室。
再次進入工作室,那些學生們看著提著大包包的祝若涵,眼神之中的厭惡之情消去些許,但是更多的不解出現在其中。
接下來的日子裏,祝若涵一直用著這種自認為的關愛下屬的方式不停地給予員工們福利,那些采購禮品的錢都快夠給這些學生們工資了。
第一階段的進展很快,或者他們本來就已經進展的不錯,隻不過不願意在關鍵時刻斷掉,所以便從學校撤了出來,獨自尋找投資人。
所以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最初型的觸碰式連接已經得到成果,學生們自然喜出望外,這種喜悅之情就連坐在一旁看著的祝若涵都感覺的真切。
但是,就在看似美好即將到來的時候,一記雷直接劈在祝若涵身上,就如同一個半月之前她在北京的那時候一樣。
他要她走,他們要她走。
看著吳浩然默默遞過來的一紙文件和一張支票,祝若涵愣住了,她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