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啟臉上一熱,差點就沒控製住幹了這屁股決定腦袋的事,但仔細一觀察,這女醫生好像不太對勁,渾身發熱,甚至有些發燙,整張臉紅撲撲的,胸脯起伏劇烈,呼吸急促,眼神癡迷,像是服用了某種催情類的藥物。
林啟想到,從那個牢房把她帶出來,到現在怎麼也超過十二個小時了,這期間她滴水未進,而且什麼也沒吃啊,怎麼會這樣的,難道是之前就服用了會定期發作的藥物?
此時情況緊急,林啟也沒別的辦法,隻得用樹藤又把她捆綁了起來,看著她在地上不停的扭動嬌喘,林啟強壓著“不如犧牲一下自己,先給她解下毒”的衝動心態,從地上拾了些汁水多的水果拍爛了淋在她頭上,心說降降溫也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起了反作用,那女醫生扭動的更劇烈,拚命往林啟身上靠,嘴裏一直“嗯嗯呀呀”的說:“幫幫我。”
林啟苦笑一聲,隻得一巴掌把她給拍暈了,看著女醫生昏死在地上,身體已經被汗水浸濕,身上本來穿著嚴寧的軍用短袖T恤,此時緊緊的貼在身上,美好的曲線一覽無餘,林啟又給了自己一巴掌,心想:這要是被別人看到,不得罵我是天下第一大傻逼啊。
過了一會,林啟看了看日頭,離趙天明獨自離開估摸著也有四、五小時了,不知道他那邊情況怎麼樣,心裏開始煩燥起來,這半路上不會又出了什麼岔子吧?
再看看女醫生,臉上的潮紅漸漸的褪去了,看來那一巴掌還是有效果的,林啟自嘲了一下,腦子裏電光石閃,突然想到,這女醫生被服用了催情藥,那跟她關在一起的那些少女們,也一定是相同的遭遇,腦補了一下那場麵,簡直是一副活生生的春宮圖。
那對麵牢房關著的大個男人,看到這一切怎麼能受得了的?那個老頭子又瘦又老,好像還有重度白內障,眼不見為淨,可能還頂得住,另外那個健壯的黑人男子怎麼能忍受的,林啟突然想到,那個黑人男子雖然肌肉很健壯,但幾次看到他,也是筋疲力盡的樣子,難道也服了催情藥物?
那他怎麼發泄獸欲的?難道……
一個肮髒惡心的畫麵瞬間占滿了林啟整個腦袋,這兩個表麵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牢房,也許正是有人精心設計,隻是為了懲罰那個瘦弱的白內障老頭,林啟用力搖了搖頭,不願再想下去。
這時遠處傳來“突、突、突”,像是馬達的聲音,林啟一個激靈,端起槍,扒開樹叢,向遠處張望,隻見老遠的開過來一輛拖拉機改裝成的豬籠車,連頂蓬都沒有,一個黑人小夥子在前麵駕駛,趙天明正站在車頂上四處張望。
林啟急忙躍將出來,拚命的揮手,趙天明指使那個黑人小夥子把豬籠車開了過來,一抬腿從車上跳將下來。
林啟忙問:“怎麼這麼長時間,沒出什麼狀況吧。”
趙天明答道:“倒是沒出什麼狀況,東麵二十多裏地就有一條小公路,就是車輛太少了,等了幾個小時才路過這麼一輛車,我跟這位黑人兄弟商量著,讓他過來捎我們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