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趙天明的自白5(1 / 2)

經過這次事件,以後的日子就風調雨順得多了,被我救了的同學直接拿我當作他們的“老大”了,不但對我“俯首稱臣”,還強烈要求我教他們武功,是的,他們稱之為“武功”,我就說他們是電視看多了吧。

他們自己也是體育特長生,有的人專業本身就是擊劍,竟然還讓我教,不知道平時在學校裏學得都是什麼玩意兒。

當然,我是沒興趣做他們的什麼“老大”的,以我從小到現在的記憶和經曆,老大這樣的字眼,似乎最後的結局都不怎麼樣,例如渡邊秀和,例如川吉健次郎……

我隻叮囑他們,不要把那天的事散播出去,否則,嗬嗬,見他們一次打一次……還真是風水輪流轉。

他們也做到了,然而那些被我揍的那十幾個不良少年卻沒做到,這是我疏忽了,很快街頭巷尾就流傳了一個關於我的傳說。

棍俠!瞧起得這倒黴名字……

所幸得是,棍俠隻見其名,不見其人,這就是傳說的好處,沒有人知道那個人就是我,因為知道這件事的,除了我那四五個同學外,就是那十幾個不良少年了,後來這些不良少年又通過我那四五個同學找到了我,看那樣子,似乎也想認我做“老大”。

我的“隊伍”突然壯大起來了,他們說幫派的名字都想好了,我立刻阻止了他們,瞧他們那揍性,指不定起得名字就叫“棍幫”,太難聽了。

最後我折中了一下,我可以教他們,拉幫結社的事情就不要想了。

於是我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收了一幫徒弟,那年我剛滿十五歲。

我對他們沒有什麼保留,天野雄、海川翼、武原神夢怎麼教我的,我就怎麼教他們,雖然也嚴厲,但並沒有像我小時候受到得訓練那樣訓練他們,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不太人道,他們也從最開始的尊敬,到後來的崇拜,再到好奇,我是怎麼以小小的年紀,獲得這樣的“成熟”的?

我對他們說,當你們任何一個人,舍棄的東西和我一樣多時,你們的成就或許會更高。

我把我的經曆,挑挑撿撿的說給他們聽,他們愈加敬畏。

我想這樣也好,心裏有敬畏,才會聽話,而我對他們隻提有一個要求:保密。

我想如果時間再長點,我的事、我們的事總有一天還是會暴露的,因為我發現,我的“徒弟”們越來越多,我清楚的記得,剛開始時人數絕不超過二十個,怎麼後來大清早五點鍾起來參加晨跑的人,就變成大幾十個了?

但突如其來的災難,改變了這一切,我、我的事,對周圍的人、對我的徒弟們而言,永遠成了一個傳說。

一年之後,我的養父母在一次車禍中雙雙身亡。

守靈那三天,我是在渾渾噩噩中度過的,我甚至在想,我自己是不是就是一個災星?

第三天晚上,海川翼找到了我,把我帶走了,養父母的骨灰甚至還在靈堂裏,沒有來得及下葬。

我想這不是巧合,這麼多年來,我一直認為海川翼就是設計殺害我養父母的元凶,動機可以從他曾經對我說過的話來推斷,理解宇宙奧義,體會孤獨,是成為一個一流刀客的必要條件,我心裏有了養父母,就有了牽絆,我的刀就一定會猶豫。

我無法想通得是,海川翼是隻會用刀說話的人,怎麼會用這樣低級下作的方式?所以這些年,我一直想方設法的尋找一些證據,來證實我的推斷,然而已經過去了太長時間,數年奔波輾轉換來得也是一場空。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針對這件事情這麼執著?可能養父母的死真得是一起意外,但我卻執意想尋找出一些證據,來證明幕後主使者就是海川翼。

後來在一個人的指點下,我終於想通了答案,這人就是我加入“尖刀”雇傭兵團後的教官,希德翁先生。

海川翼把我帶走以後,我們在西疆邊境上了一輛小型運輸機,我不知道他想把我帶到什麼地方去,想對我做什麼,我隻知道,我不想把我的生命再交到他手上,他殺了奈奈子的父親,還可能殺了我的父母,而我卻無法奈何他,我寧願結束掉自己的生命,也不願再和他為伍。

當然,如果能有一絲機會逃掉的話,自然更好,所幸得是,我抓住了這一絲機會,我原本隻是想跳機,結束我這一生的悲劇,跳機前海川翼莫名離開了他的座位,不管他是幹什麼去了,總之,我在最短的時間,幹掉了另外兩人,從他們的座位底下找到一個傘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