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樣一來,他們原定商量好的二十五萬違約金,一下子又漲到了五十萬,在場的人議論紛紛,吳藝佳仍然笑容滿麵的做挽留的工作:“再次誠摯的建議你們慎重考慮一下,你們大可不必退出的,你們想一下,就算柳瀟姑娘的不幸遭遇最後落實,她其實並沒有損失什麼,據我們前期排查了解,她在初二的時候就已經有早戀行為,請注意我的措辭,他們的關係已經發展到行為上了,你們懂我說得什麼意思,另外,我們雖然對工作人員品德把關有失職,但他的身體狀況我們是絕對有信心的,他們在進入暗黑塔工作之前,每隔一個月至少做一次健康體檢,所以柳瀟姑娘也完全不用擔心獲得什麼傳染性疾病,最後,保健室我們也有準備緊急避孕藥品,所以綜合這些所有的因素考慮,柳瀟姑娘受到的頂多就是心理上的創傷,並不影響她的體驗進程,就像我剛剛說的,她並沒有損失什麼。”
吳藝佳一番“奇妙”論述剛剛說完,竇偉率先冷嗤一聲:“哼,被強奸的人又不是你,說什麼風涼話。”
連林啟都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道:“吳小姐,你也是女人,你怎麼能夠說出這種話來的?還有你們對每個體驗者,都刺探別人的隱私了麼?”
麵對兩人的揶揄和質疑,吳藝佳隻依然保持了她高深莫測的微笑:“請相信我都是好意,話已至此,你們如果還需要考慮或者商量也可以,但最好不要超過下午兩點半,再這樣糾纏,隻會拖延體驗進度,按正常行程,第一組貴賓這時應該進行第二次探索了。”
陸正義也沒好奇道:“我們糾纏?你到底是在裝瘋賣傻,還是真得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事情要最後落實定性,才具有嚴重性,在警方調查結果出來之前,任何可能都不應該排除,也許柳瀟姑娘是因為暗黑塔裏恐怖懸疑的氣氛,心生膽怯,害怕了不敢再繼續下去,又不願支付賠償金,所以想出來這個歪招呢?”說完這一句,再也沒有給其他人反駁的機會,光影閃了兩下,又消失了。
問題還沒解決,吳藝佳說走就走,這時連笑口常開的賈洪專都擺起嚴肅的態度,對大家說道:“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昨晚明明那麼親和溫柔的姑娘,想不到竟是這樣……唉,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柳瀟她一個小姑娘碰到這種事,已經是難以愈合的創傷,要是再承擔這樣巨額的經濟損失,實在是讓人有些餘心不忍。”
“是的,”林啟點頭道,“她也沒有那個經濟能力。”
賈洪專快速盤算了一下:“二十五萬,八個人分,一人三萬一千二百五,加一倍也就六萬兩千五,這樣,我帶頭表個態吧,這錢我願意加。”
陸正義說道:“我也沒問題,就當幫瀟瀟做了一回辯護了。”
林啟和洛承宇也表示可以,隻剩一個竇偉,他正低著頭若有所思,像在生悶氣的模樣,見大廳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著他,也表態道:“哦,你們做什麼決定,帶上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