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就這麼靈驗,我怎麼記並沒看到呢?”趙英華笑著說道。
“被你知道了,就什麼人都知道了。”趙興光笑著說道。
就這樣,一群年輕人在趙櫻桃的家裏說說笑笑,十分熱鬧。
這時候,就在大家說笑著的時候,趙櫻桃該大家端來了一笸籮的花生,放在桌子上麵,笑著看著大家說道:“來,大家吃吧。沒什麼好東西招待大家。”
看到有東西吃了,大夥兒立即就圍坐在桌子邊上,一邊吃著花生,一邊繼續笑談著。而此刻的趙欣怡卻坐在趙興光的身邊,隻是紅著臉沒有說什麼話,但她也在慢慢的一顆一顆的斯斯文文的吃著花生。
“喲,欣怡,你今天怎麼啦?一句話都不說了?”忽然,坐在趙欣怡身邊的李新娟趙欣怡說道,還有手肘碰了一下他的胳膊。
“說什麼話?你們都在嘰裏呱啦,我還說什麼。”抬起頭來,趙欣怡看著李新娟說道。
看著他們正在無憂無愁的說笑著,趙興光就來到了外麵,他本想在去村部西麵的高山蔬菜基地上看看的。
出了房門,外麵冷風吹來,他縮了縮脖子,緊了緊衣服。心想屋子裏有熱氣,熱的不得了,外麵滴水成冰,風像是小刀子似的。
奶奶的,這滋味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啊。
很快到了小區,冬天的古城,五點半天就全黑了,積雪在融化的過程中,被寒風一吹就結了冰。
雪上多了一層冰就變得很滑,他很謹慎的把車子停好。下來搓了搓手,準備回去的時候,左前方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像大部隊跑步似的。
趙興光聽到聲音轉臉看去,來人一共五個,四男一女,全部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男的神情凶惡,都留著爆炸式的發型,頭發全部染成五顏六色,一看就知道是不良少年,那個女的。
咦,看起來很熟悉,不就是早上被教訓到當場哭泣的小太妹嗎?那女孩盯著他,忽然指著他大聲叫道:“就是他,上……”
隨著他的話聲,幾個男子掏出鋼管和砍刀,“刷拉”一下撲了過來。
趙興光看了幾人,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現在天黑了,停車的地方雖然沒有什麼人,可這小區裏保安的配備卻是極為的正規。
一旦大喊出聲,立即就有人來查看,看到他們竟然帶著凶器來搞自己。他心裏罵了一句,立即後退一步,把戰場轉移到離自己的車子很遠的地方,以免打架的時候,把車弄壞了可就劃不來啊。
那四人來勢洶洶,很快就來到了他的身邊,不由分說,手裏的武器就砸了過來,目標就是他的頭部和胸口,若是被打中鐵定得受傷。
趙興光雖然一拳能砸開一塊石頭,但畢竟石頭是死的,麵前的敵人是活的。他的手也不能和砍刀對抗,就後退幾步躲開來,彎腰挖了一團積雪揚手撒了過去。
幾個人看到雪白的雪砸來,立即避開來。其中一人避得慢了,被趙興光揮手一拳,正好砸中胳膊,再飛起一腳,一個低鞭腿正中那人的腰部。
巨大的力道傳來,那人慘哼一聲,身形一個踉蹌,撞在了身邊同伴的身上,手裏的鋼管也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