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知道此刻千萬不能急躁,不能魯莽行事。這樣不但不能得逞,反而有可能會壞了自己的聲譽。隻能慢慢來,因勢利導,循序漸進。
這樣想著,趙興光邊站在那裏,語氣十分平緩地說道:“準備好了嗎?我要開始檢查了。”
鄭雨燕聽了,並沒有說話,隻是微微地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於是,趙興光邊緩緩地來到了鄭雨燕的身邊,緩緩地伸出手去,展開十個指頭,觸碰到了那如脂的學雪膚。
隻這一觸碰,那種柔滑無比而又充滿單性的感覺,就立即讓趙興光有一種無比的衝動,真想狠狠地蹂躪一番。
可是,他還是強壓著自己如熾的心火,努力地用十分平靜的語氣問道:“是這裏疼嗎?”
他輕輕地一分一分地觸摸著這如凝脂一般的雪膚,一邊不時地問一聲“是這裏疼嗎?”
當觸摸到雪峰的另一則的時候,鄭雨燕終於輕輕地說道:“嗯,是這裏疼。”
“哦,是這裏嗎?”趙興光一邊問道,一邊不斷地輕輕地輕重不一地,觸摸著她那美豔的身體。
那種感覺直讓趙興光如癡如醉,流連忘返。他真恨不得平自己的意願,去瘋狂地蹂躪美麗的地方。
但是,他沒有這樣做。
一邊觸摸著,趙興光一邊說道:“你放心,這是關係不大的。隻要我給你治一治就會好的。”再說,這躺在診療床上的鄭雨燕心裏想道,他說檢查,怎麼就要檢查這麼多的時間呢?他心裏這樣想著,真題上的反應卻讓她害羞得不知道給如何是好。
她在心裏焦急地暗暗地說道,你快些結束啊,俺都快要擋不住了。
她真這樣想著,隨著趙興光的不斷觸摸,從身體上傳來的那種從未體驗過的,電流一樣的酥癢酸麻的感覺不斷地增強著。
不斷地襲擊著她的全身各處,讓她感到骨軟筋酥,難以抵擋。
“我給你下麵也檢查一下吧?”趙興光問道。
正與呀正在十分害羞得想著,忽然聽到了趙興光的這句話,她本來就已經秀紅了的臉蛋兒就更加紅了,仿佛是秋天熟透了的大紅柿子。
這地方怎麼能給人家看啊?這是一個女人最神秘,最害羞的地方啊。這……這……這該如何是好?
“不檢查,我怎麼知道是哪裏有病?又是什麼病呢?”看到鄭雨燕還在猶豫著,趙興光就追加了一句。
是啊,他的話不錯啊。不檢查又怎麼能知道俺得的是什麼病呢?可是,俺一個女孩子家,這麼羞人答答的地方怎麼能讓一個陌生的男人去看呢?雖然他是一個醫生。
不看吧,可這疼痛有實在讓人難以忍受。罷了,他是一個醫生,隻能讓他看看了吧。
經過了激烈的思想鬥爭,鄭雨燕終於還是猶豫著緩緩地脫下了最後的一點遮羞布……
於是,女人那最羞人也最神秘的地方,終於一覽無餘地展現在了趙興光的麵前。
啊,最美麗的女人,這地方也是最美麗的。
目光所及,趙興光的身體都快要燃燒,快要爆炸了。他的真個身體都因為無比的激動而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