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興光的門診室門口,經常有男男女女在不斷地進出著。診所裏麵,此刻趙興光正在忙碌著。
這時,他剛給身邊的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開好藥,一邊配著藥,一邊囑咐著說道:“注意往後要注意點冷暖,少吃點魚肉等東西,這藥一日三次,每次兩片,飯後服用。”
那女人拿上藥轉身就往外麵走了出去。一個中年男人就坐到了他的身邊。
“我肚子疼痛,脹滿。”那男人坐下後就說道。
“來,我看看舌頭。”趙興光說道。
看過舌頭後趙興光問道:“多久了?”
“半個月左右吧。”那人說道。
趙興光點著頭拿出一支溫度計用酒精棉擦拭消毒,看了一下後放入那人的嘴裏,然後就用聽診器給他做了聽診。
片刻後,趙興光看著那人說道:“先給你掛一瓶鹽水,怎麼樣?”
“好的。”那人說著就站來身來來到了一邊的躺椅上麵。這裏已經有不少的人正在掛著吊針了。
當趙興光回到診療室裏的時候,桌邊以及該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了。片刻的時間,那女人配好藥就往外麵走去了。
“興光,哦,今天好忙啊。”隨著一個清脆的銀鈴般的聲音的出現,一個四十歲不到的漂亮的女人走了進來。
“哦,王嬸,有什麼事情嗎?”趙興光一見,立即笑著問道。
“興光,俺想讓你給俺配一些感冒藥。”那女人一來到趙興光的診所裏麵,就直接來到趙興光的身邊笑著說道。
“好的。”趙興光說著就站起身來拿過一些速效感冒膠囊,遞到她的手裏。那女人一邊接過藥,一邊把兩個硬幣放到了桌子上麵。
“王嬸,你怎麼就這樣?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都這樣頂真。”說著,趙興光就把兩個隱蔽遞給了那女人。
“好,那謝謝了,興光。”那女人嫵媚地笑著,說著拿起硬幣就往外麵走去。
是夜,天空中,議論銀色的圓月,在朵朵的白雲中間緩慢地穿行著。一陣陣煩躁的知了的鳴叫聲,不時地灌入人們的耳朵裏麵。
在公園的一條河邊的垂楊柳下麵的芳草地上,遠遠近近地坐著不少的成雙成對,正沉浸在濃濃的柔情蜜意中的卿卿我我著的青年男女們。
此刻,雖然是夜裏。炎熱的酷暑依然沒有過去。在夜風的吹拂下,涼意漸濃。忙碌了一天的並正在逐漸地適應夜生活的人們,此刻正是他們花前月下,納涼消暑的最佳時機。
在湖邊的一顆較大的垂楊柳下麵,趙興光、柳鳳蘭正相依相偎著坐在那裏。
趙興光的手臂正輕輕地摟著柳鳳蘭的纖纖柳腰,頭輕輕地靠在她的圓圓的肩膀上麵。
“興光,你還愛我嗎?”柳鳳蘭轉過頭來看著趙興光問道。
“廢話,不愛你我還能跟你這樣一起坐在這裏嗎?”趙興光輕輕地地說道。
“誰知道呢?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就會花言巧語去騙取女人麼的歡心。”柳鳳蘭幽幽地說道。
“開始,我可不是這樣的人。當年不是你先提出來的嗎?”趙興光低下頭去,看著柳鳳蘭的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