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趙興光稱作大哥的大漢向著趙興光揮了揮手,依舊坐著放開喉嚨有聲嘶力竭地唱了起來。
“興光哥,這樣的地方好好玩的。”柳鳳蘭笑著看著趙興光說道。
“對,眼下人們都已經慢慢地習慣了夜生活,道這樣的地方來蹦躂一下,活動一下筋骨,釋放一下一天來的勞累和煩惱,也不失為一件好事。”趙興光笑著說道。
“噢,這倒是的。”聽到趙興光的話,柳鳳蘭頻頻地點著頭說道。
趙興光一邊駕著車子,一邊說道:“本來就是嘛。閑雜的生活節奏要多快就有多快,生活的壓力也是夠重的了。要是沒有一些適應人們活動和釋放情緒的地方,不把一個個大活人壓垮才怪。”
“是啊,這也難怪了。”坐在後麵的沈衛麗也附和著說道。
“興光哥,那你經常去這樣的地方嗎?”坐在副駕駛室裏的柳鳳蘭不動聲色地問道。
因為,憑她的感覺,像這樣的地方是一種魚龍混雜的地方,絕對不是一個正常的人能夠去的地方。
也就是說,經常在那樣的場麵下出現的人,也絕對不會是一個好人,至少絕對不會是一個能夠讓人值得信任的人。
“我倒不是經常去的。但在朋友的盛情相邀之下,也就隻好勉為其難了。”趙興光微笑著毫不在意地說道。
他在心裏暗暗地想道,柳鳳蘭著妮子道又是在拷問起我來了。要是真的成了他的人,那還不是被活活的禁錮死了。
趙興光正在這樣想著,鼻子中聞著從身邊的兩個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成熟女人的那種令人心馳神往、令人陶醉的氣味,卻在不時地通過他的鼻孔,侵入到他的心扉間。
讓他的心中不時地產生一種異樣的感覺,蕩漾著陣陣的漣漪。他不由得用眼角的餘光去偷偷地瞄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得柳鳳蘭。
隻見她正用一麵圓圓的小鏡子照著在塗抹著唇膏。隨著車子的顛簸,她胸前的那倆大而豐挺的山峰,正的不斷地輕輕地聳動著,仿佛很是不安穩似的,緊緊地吸引著趙興光的眼球。
但趙興光知道此刻正在馬路上,一心不能二用,不然就會闖出潑天大禍來了的。於是,他就強壓這正在蠢蠢欲動著的心猿意馬,全神貫注地駕駛著車子。
那車子在這趙興光,柳鳳蘭和沈衛麗三個人箭一般地向前飛馳著。
到的家裏,來到客廳裏麵,趙興光隨手就打開了空調。
“哎,難過死我了。我要去洗澡了。”柳鳳蘭說著就往浴室裏走去。
“蘭姐,等等我,我也去。”沈衛麗一看,說著也就緊跟了上去。
相對於男人來說,女人就特別講衛生一點。
此刻的趙興光已經從冰箱裏取出冰鎮西瓜,十分舒適地吃了起來。看著兩個女人前後向著浴室裏走去的俏麗身影,趙興光的臉上不覺就露出了一個十分滿意的笑容。
他在心裏嗨嗨地笑著說道:“我趙興光何德何能,竟然天天有美女相伴身邊,生活在這樣的溫柔鄉裏,過著夜夜春宵的快樂日子。也真是太幸運了。大抵神仙也不過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