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趙興光通過通過探嫂嫂的鼻息,感到她的鼻息還是正常的。趙興光那一刻懸著的心終於也就放了下來。
在眾人的幫助下,他給嫂嫂趙櫻桃輕輕地翻了一個身,讓她躺的舒服一點,這樣,也有利於全身血液的流通。
然後,又給她整理好了身上的衣裳。再給她搽幹淨了頭上的血跡。並又看了一下趙櫻桃的瞳孔。這一切都沒有異常。
趙興光的心也就終於更加安定了。
所有的這一切,也都表現出了趙興光作為一個醫務人員的沉著,冷靜。
正在這時,一陣“烏拉烏拉”的急救車的尖嘯聲由遠而近,很快就來到了趙興光他們的身邊。車子一停下,從車上下來幾個醫務人員,飛快地來到趙櫻桃的身邊,對她做了一些初步的搶救處理後,就將她抬進了急救車裏麵。
“誰是病人家屬?”聽到聲音,趙興光立馬站出來說道。
“跟我們去一趟醫院吧。”那醫生說著就鑽進了車子裏麵。
趙興光也沒說話,緊跟著那醫生也走進了車子裏麵。剛走進撤離裏麵坐定後,趙興光就給他哥哥趙長春去了一個電話,告訴他自己跟嫂嫂已經去市人民醫院了,讓他直接來市人民醫院。
急救車到底快。一路尖嘯著,不到十幾分鍾就來到了市人民醫院的急診科。等醫生們將嫂嫂趙櫻桃推進急搶救室裏。趙興光就去辦理了住院手續。
辦好住院手續,回到搶救室門口,映入趙興光眼簾的是一大群人。這些人中,有村裏的支部書記,還有村委會裏的幾個人,更有村民代表和親戚好友,哥哥趙長春。
“弟弟,你嫂嫂怎麼樣了?”一看到弟弟趙興光,一看到趙興光,趙長春就心急火燎的來到他的身邊皺著眉頭,心事重重的問道。
“上的很重。目前情況還不知道。”趙興光心情極其沉重的說道。
聽了弟弟趙興光的話,趙長春的心頭就像壓上了一塊千斤重的巨石,她擔心自己老婆的安危,更擔心村裏的情況。
此時此刻,在整個大廳裏,所有的人們,臉上都籠罩著濃重的陰雲,誰也沒有說話,空氣就像凝固了一樣,讓趙興光感到都快要喘不過起來了。
“哥,我覺得這件事是準對著咱們來的。”忽然,趙興光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地看著自己的哥哥趙長春說道。
“噢,你咋知道?”趙長春一聽,不覺疑惑的問道。
“現場看到的人跟我說,那一輛無牌照的麵包車,就是直接朝著嫂嫂撞過去的。”趙興光十分肯定的說道。
“嗯,有道理。不然,他們為啥要用沒有牌號的車子呢?目的就是為了逃避責任。”
趙長春一聽,覺得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自己家的仇人幹的。
可咱們家又得罪了哪些人呢?根據他的記憶,好像根本就沒有去的罪過什麼人。即便有,也不至於要讓我的老婆達到這樣的境地。
這又是誰幹的呢?趙長春就是找不出一個頭緒來。
“這要是讓我知道了,一定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害人的滋味。而且要讓他雙倍償還!”村支書也接過話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