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個正在漸漸地遠去的交警的身影,趙興光不覺十分無奈地又苦笑著搖了搖頭。剛一動身,立即就感到自己渾身上下疼痛不已。
他用手去臉上一抹,竟然是滿手的鮮血。趙興光忍者疼痛來到了自己的車上。此刻,那輛麵包車早就已經沒有了蹤影,隻是地上還殘留著幾灘血跡。
走進車裏,發動車子,強忍著渾身的疼痛,趙興光駕著車子向著自己的家裏開去。
在趙興光的家裏。趙興光剛一付一拐地走進門裏,柳鳳蘭沈衛麗一見,立即迎上前來十分吃驚地問道:“光哥,你這是怎麼啦?”
“沒什麼,出了點血,是皮外傷。”趙興光一副無所謂地說著,就往浴室裏走去。
他此刻不但渾身疼痛,還黏糊糊地身份難過。他要去洗滌掉身上得那些血汙和心中的晦氣,然後,好好地休息一會。
在意識裏麵,浴池裏,已經注滿了還冒著乳白色熱氣的熱水。趙興光正閉著眼睛,靜靜地躺在熱水裏麵,享受著熱水的擁抱和撫拂。
門口,柳鳳蘭和沈衛麗正在洗滌著,趙興光的血跡斑斑的衣衫。
“蘭姐,你看,到處都是血跡,也太狠毒了吧?”沈衛麗一邊洗滌著,一邊輕輕地說道。
“是啊,這些人也真的下得了這樣的毒手。”柳鳳蘭說道。
這時,趙興光已經該從浴室裏走了出來。此刻,他的身上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斑斑血跡,取而代之的是容光煥發,英俊灑脫了。
隻留著幾處創可貼,不是仔細地看,這些創可貼是不能被辨認出來的。
這時,他的身上穿著一件十分寬鬆的休閑裝。雖然身上還傳來陣陣的隱痛,但這些疼痛比起心靈上的隱痛來卻是微不足道了。
通過這一次的教訓,趙興光認識到自己還不夠強大。打鐵更需自身硬。現在看來,這話確實一點也不錯。
自己的這一點花拳繡腿的功夫,還需要大大地提高。
他在心裏這樣想著,可看著兩個女人正在辛辛苦苦地洗滌著那幾件沾滿了血跡的衣裳,趙興光就開口說道:“這幾件髒兮兮的破衣裳還要洗什麼?扔掉算了。”
正在低頭洗滌著衣裳的柳鳳蘭和沈衛麗聽了趙興光的話,心裏不覺很有些可惜,這麼好的衣裳,又沒破,隻不過是在上麵沾上了一些血跡,就這樣丟掉了,多可惜的。
而這時的趙興光說著話買酒坐到了家庭影院的對麵沙發上麵,一邊吸著煙,一邊就看起電視來了。
聽了趙興光的話,柳鳳蘭就把她盆子裏的衣裳倒進身為力的盆子裏說道:“妹妹,這些東西你去倒掉。好嗎?”
沈衛麗抬起頭啦,看了劉鳳蘭一眼,默默地端著盆子走了出去。
柳鳳蘭去洗手間裏洗了一下手,就來到了趙興光的身邊坐了下來,陪著他一起看起電視節目來了。
片刻之後,沈衛麗也就回到了趙興光的身邊。
自此之後,趙興光雖然嘴上不說,心裏總是在暗暗地留心著周圍的人。他要尋找一位技藝高強的人來教自己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