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留著一頭黃毛,胳膊上紋著一隻讓人毛骨悚然的蠍子的男子,看著趙興光陰險的笑著,大聲的說道。
這樣的場麵,趙興光早就見識的多了,他壓根兒就根本不將這些小黃毛放在眼裏。因為,光從外表看,趙興光就知道這些寫人都是一些外強中幹,隻有一些花拳繡腿的二流子。
因此,趙興光就冷冷的看著他們。
那個剛說完話的黃頭毛一捋袖子,就朝著趙興光衝來。冷笑一聲,趙興光不待那小黃毛有所動作,早就左腿飛踹,用力一腳,就踹在了那家夥最薄弱的地方——褲襠上麵。
這褲襠之處是男人最薄弱的地方。隻聽“啊喲”一聲尖叫,那黃毛就“騰騰騰”的倒退了幾步,一下子蹲在地上,雙手捂著褲襠處,疼的眼淚鼻涕一起奔流而下,大聲叫喊了起來。
饒是趙興光知道這些人不經打,隻用了五成左右的力氣,就將他打成這樣了,要是趙興光用上七八成的力氣,不知道他們會是怎麼樣。
看到為首的被趙興光一招就製服了,另外的幾個小黃毛,不覺愣在了那裏,完全沒有了剛才那種居高臨下,盛氣淩人,不可一世的樣子。
趙興光一見,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也就一步來到那人的身邊,一腳將他踹到在地上,又一腳踩在了他的手上。
可憐著小黃毛一隻手,打他從娘肚子裏生下來後,從未拿過什麼粗糙的東西,如何經得起與地麵到如此親切的握手。
隻疼得那小黃毛趴在地上,呲牙咧嘴,瞪大了眼睛,連聲說道:“大哥饒命,笑的有眼不識泰山!”
趙興光這才抬起自己的腳,放過了那小黃毛,大聲吆喝道:“還不快滾!討打嗎?”
那幾個小黃毛一聽,仿佛得到了皇帝的一道特赦令,狼狽鼠串而去。
見到剛才的這一幕,站在一邊的錢瑩,不覺對趙興光又多了一層好感。
到傍晚時分,趙興光告別錢瑩,也就回到了櫻花村,那錢瑩回到自己的家裏,正巧自己的媽媽錢春桃正在跟吳賀梅說著話,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回來了,而且臉上笑容滿麵,知道他們這一次見麵,效果不錯,就笑著問道:“怎麼樣?”
“嗯,還不錯吧。”這錢瑩滿麵春風、笑嘻嘻的說著,就往浴室裏去洗澡了。
吳賀梅一見,也就立馬笑著說道:“你不急,當心被人家搶走了噢。”
“我知道。”在進入浴室之前,錢瑩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吳賀梅跟錢春桃聽了相對一笑。
說話之間,很快就到了晚上,吃過晚飯,趙興光為了不讓自己的嫂嫂跟哥哥掛念,就告訴他們今天晚上自己有可能遲點回來,讓他們不用等自己了。
說完話,趙興光就駕著車子出發了。
夜,在融融的月色下,整個大地顯得那樣寧靜。
在一處小山坡的樹林裏麵,停靠著一輛沒有牌照的麵包車,車子裏麵,坐著趙興光跟李祥。
“你看。咱們就在這邊的公路上采取行動。”李祥用手指著屏幕上的一處山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