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喝了,你已經醉了。”趙興光拿掉了趙凱穎手中的瓶子,看著她輕聲說道:“那種男人不值得為他去醉。”
“我沒有醉。”趙凱穎搖了搖頭,將自己的頭枕在趙興光的胸前,輕聲的說道:“作為一個公關部經理,我的酒量自然比一般的女人要多得多。這點酒我又怎麼能醉。”
“我沒有說你不能喝,我隻是不喜歡喝醉了的女人,那樣的話,跟我自己打又有什麼區別?”說著話,趙興光的雙手就輕輕地摟住了趙凱穎的腰肢,
趙凱穎緊緊地依偎在趙興光的懷裏,她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如果換做其他人,她肯定不會讓對方這樣摟著自己。更別說趙興光想帶著自己去開房。
不過今天的事情算是一個嚴重的打擊,趙凱穎沒有想到過自己的丈夫,他竟然這樣的不待見自己,那我又何必去為他保留什麼。
從現在起,我就是一個單身女人,自己的身邊沒有什麼丈夫了。這時,趙凱穎睜開了他那雙美麗的眼睛,看著睡在自己身旁的趙興光。
她臉色微紅,回想起昨天晚上那種瘋狂的情景,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也變得這麼放蕩了。
微微的坐起身來,她還有一種疼痛的感覺。她坐了起來,也沒有用什麼東西去遮擋自己的身體,就拿了一個枕頭放在身後,靠著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前方那黑色的電視屏幕,看著那裏麵的自己的身影。
她就這樣定定的看著,心裏不知道正在想些什麼。
“你醒了。”趙凱穎並沒有那東西遮擋自己的身體,反而就這樣大大方方的看著趙興光,笑著說道。
趙興光沒有說話,他又一次撲了上去,又一次做起了晨練運動。
當房間裏麵的聲音消失的時候,趙興光這才坐直了身體,靠在床上。
趙凱穎同樣坐在趙興光的身邊,看著電視屏幕,輕輕地問道:“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一個公交車?”
不等趙興光說話,趙凱穎自嘲的笑了笑說道,因為她知道這個問題確實很有點兒不好回答。
現在的這個社會就像一個大染缸,自己當一個公關部經曆,幾乎堵在外麵跟著別人打交道。要說自己沒有什麼的話,說不定還著的沒有人會相信。
所以她也不想去為難趙興光,讓趙興光來猜測。
“我如果告訴你,你是出了我老公之外的第一個男人。你會相信嗎?”她笑了笑,看著趙興光說道。
看了趙凱穎一眼,趙興光的行李卻是有些驚訝,說實在的,他也覺得一個公關部的經理不可能沒有事情,但是,當他聽到趙凱穎的話的時候,他忽然覺得自己猜錯了。
本來她以為這個趙凱穎至少跟幾個男人會有關係,可是沒想到,他的老公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也就是說,她以前根本就沒有談過戀愛,就跟蔣細柳結婚了。這個蔣細柳確實是一個畜生,趙凱穎跟了他這麼多年,竟然換來這樣的結果。
如果換做自己的話,我一定會將這個蔣細柳的四肢前部廢掉,讓他以後就去做一個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