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興光一聽,不覺就樂了,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是相信自己的。可是,林誌遠卻呆,原本他以為錢曉敏市委趙興光出頭的,可現在看來,她也是來打壓對方的,什麼傷的傷,殘的殘,那就不是說明趙興光會將他們打敗的。
那中年男子拍著胸脯說道:“那我克格就寫下保證書,如果我們輸了,一切都是我們的責任,跟你們無關。但要是你們輸了,我就要親自割下趙興光的右手。”
“可以!”錢曉敏點了點頭,十分嚴肅的說道。
錢曉敏這樣超級的自信,倒是電倒了在場的不少人,不過也有不少人看向了趙興光,似乎覺得錢曉敏並不能夠幫著趙興光決定這樣的生死大戰。
可哪知道,趙興光卻爽朗的笑著說道:“主任說什麼就是什麼。既然要比的話,那就來比試吧。”
“好!”克格皺了皺眉頭,冷笑著說道。
隨著這個克格的一聲好,會場的空氣頓時間就跟凝固了一半,讓人人感到一種強烈窒塞感,讓人感到透不過起來。
林誌遠見到事情已經發展到這樣的地步了,也就知道自己已經無力阻止了,他索性就讓人拿了紙筆過來,臨時草擬了一份保證書,然後讓趙興光跟克格兩人當場簽字,甚至還將手術室裏麵的印泥拿了過來,讓他們兩人各自按下了手印。
做完了這一切,林誌遠這才讓人將病人推了上來。因為是醫學交流,所以治療的病人基本上都是牢房裏麵的死刑犯。
本來他們就不能活多長時間了,如果出了什麼意外的話,當然也就不會有什麼事情了。
“好了,事情都辦好了,比賽開始吧。比賽時間為三十分鍾。根據病人的情況可以酌情增加時間。前提是必須要將病人治療好,如果病人死亡的話,就判定失敗。”行政處的王主任大聲的說道。
點了點頭,趙興光就走了上去。他的病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已經麵黃肌瘦,喘氣無力,病怏怏的,就像是隨時隨地都會死亡一樣。
看著他的樣子,趙興光就給他檢查了一下身體,然後就開始給他號脈,一分鍾之後,趙興光就拿著剛剛廖靜芳送過來的金針放在了枕頭邊上,她的麵色也就漸漸地變得冷峻了起來。
坐在下麵的錢曉敏看著趙興光的表情,眼神裏麵三國意思一樣的神色,或許他隻有在給比人治病的時候,才會那麼認真。
隻是趙興光並沒有行動,她反而站在病人的麵前,沉默著,不知道她正在想著什麼,一直沒有任何一點的動作,旁邊的克格卻已經給病人紮下了一針。
見到趙興光竟然不為所動,克格不覺就嘲笑著說道:“趙興光,別跟我說你練這種小小的病情都沒有辦法醫治。還什麼神醫!我看都是他們吹出來的。
今天你就準備將你的手給切下來吧。我倒是讓你看看真麼叫做真正的醫術。華夏的醫術在明朝的時候早就已經不再華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