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寧昊的求救,池銘無奈地終止了下屬的彙報,然後向著兩人這邊走來。
“我說你們兩個不要一見麵就吵好不好,這是在辦案呐!”池銘苦著一張臉,每次身邊有這位京城來的大小姐跟著,總得引起一些騷動。他對這種情況已經是見怪不怪,卻也無可奈何。
“我這是在做例行公事的問話,也是為了辦案啊!”夏馨彤理直氣壯地反駁。
“她撒謊。”寧昊立即說道,“她一直在追問我的事情,根本就沒提及到任何案發現場和死者的問題。搞得好像是我弄大了她的肚子卻又不負責任、而她卻苦苦糾纏似的。”
“你敢再給我說一遍剛剛那句話!”夏馨彤立即變臉,“你那是什麼比喻?!什麼叫弄大我的肚子?你有這個本事嗎?”
“有沒有這個本事也得試試看之後才會知道啊。”寧昊盯著對方的肚子說道。
“就算你有這個本事,我也不會讓你得逞!”夏馨彤臉色一紅,立即強硬地反擊,“我怎麼可能跟你這種男人在一起!”
“說的也是啊。”寧昊抱著雙臂扭過頭去,“我也不會跟你這種母老虎上床啊,你跟我家裏那位差遠了!”
兩人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讓誰,而且話題越扯越遠,簡直就刹不住車了。
“喂喂喂,你們兩人鬧夠了沒有!成熟一點好不好!”池銘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我再強調一遍,這裏是案發現場,別淨扯那些沒用的!要吵架的話,你們出了這個大廈,站在外麵罵街也沒人管!”
“哼!”兩人誰都不服誰,同時別過臉去。
寧昊舒了口氣,然後對池銘說道:“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如果這裏沒我什麼事兒的話,我還要回去工作。”
“嗯,這裏沒你什麼事兒了!”池銘想了想,覺得這裏剩下的就是偵查,“你可以回去了。”
“等等!”這時,夏馨彤似乎故意要跟寧昊作對到底似的,提出了不同的看法。“池警官,他可是命案的第一發現者,按理來說他也是頭號的嫌疑人。怎麼能讓他這麼輕易的離開這裏?”
“頭號嫌疑人?”寧昊不敢相信地搖了搖頭,“我不過是這裏的一個保安而已?有什麼理由殺人?”
“保安?”夏馨彤冷笑一聲,“你在這裏幹了多久了?”
這個問題到是一下子難倒寧昊了,因為加上昨天,自己滿打滿算也不過才幹了兩天而已。
“慧炬大廈建成這些年,不要說命案了,就連盜竊都從沒有發生過。”夏馨彤見寧昊語噎,仿佛找到了突破口似的,侃侃而談,“可是就在你剛來沒幾天的功夫,這裏就發生了命案,難道隻是巧合嗎?想要擊破固若金湯的安保,特洛伊的故事告訴我們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潛入內部,從中下手!”
“你是懷疑他來這裏當保安,是跟這起命案有關?”池銘聽完夏馨彤的分析,也是嚇了一跳。“這不會吧?”
“夏警官,我看你是想多了。”寧昊嗬嗬一笑,“不要說我跟死者沒有任何的仇怨也沒有殺他的理由,就算我要殺他,也不會用這麼粗劣的作案手法。我想要殺一個人,可以直接讓那人人間蒸發,根本不會給你們任何偵查的機會。”
聽到寧昊的這番話,夏馨彤的背後突然冒起了一股涼氣,直覺告訴她,對方不是在開玩笑。再回想起那天晚上叔叔告訴自己的關於寧昊的神秘身份,夏馨彤還真覺得寧昊有這個能力將他說的話付諸現實,根本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