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嫌疑人在凶器上麵大做文章,就連警方也因至今沒有找到凶器而掩口無言的時候,寧昊又一次站了出來。
——我知道你把凶器藏在哪裏了。而且現在你仍然帶在身上。
這句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一般,再一次激起了在場所有人的矚目。但大多數人都對此抱有懷疑的態度。
警方不相信,一個調查的外行人,能夠比警方先一步找到凶器?除非是案發當時,凶器被第一發現人的寧昊藏匿起來了,不然根本不可能先警方一步找到。
“喂,你別亂說大話啊。”唐詩琪也有點擔憂。“聽雙涵說,昨天一天你不是連門都沒有出嗎?你又能從哪裏得知凶器在哪裏啊?”
“哈哈哈!”就連葉鵬天也笑著嘲弄道,“哪有凶手傻到一直將凶器帶在身邊的?這不是引火燒身嗎?”
“因為她有不得不帶著的理由。”麵對各方的質疑,寧昊不為所動,冷眼瞥向對麵的嫌疑人葛紅娟,觀察她的表情變化。
葛紅娟頓了一頓,然後將肩膀上陪著的單肩包拿了下來,然後拉開包包的拉鎖,反向將口袋衝著地麵一陣晃蕩,將包內的物品全都傾倒而下。
“說我至今還帶在身上?那你們檢查好了!我包裏的東西都在這裏了!”葛紅娟理直氣壯地說道。
不用檢查,但看葛紅娟這信心十足的架勢也知道不是故弄玄虛,凶器一定不會在包內。
“我可沒說凶器就一定帶在單肩包內。”寧昊再一次強調,“我說了,凶手有不得不帶著凶器的理由。”
說著,寧昊下意識地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麵對這一普通的舉動,周圍所有人都再次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但隻有葛紅娟,頓時像是要進入刑場一般,不僅麵無血色,就連雙眼也失去了神采,仿佛變成了一具屍體。
“怎麼回事?到底是在哪裏?”見到嫌疑人第一次露出了絕望的表情,周圍眾人這才意識到,寧昊所言非虛。“難道真的還帶在她的身上?捆在身上了?不會吧?”
很多男性不由得浮想聯翩,其實就連池銘也想到了,凶器既然是繩狀物,的確可以捆綁在身上。
“那個——夏警官。”池銘低聲吩咐道,“帶這位葛女士去洗手間,簡單地搜一下身吧。”
“是!”夏馨彤衝著葛紅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但是葛紅娟一動也沒動,就像是沒有看到似的,無動於衷。
“不必這麼麻煩了。”寧昊走到了葛紅娟的身前,再一次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簡短的說道,“其實凶器大家都已經看到了。”
所有人都是一臉的茫然:“哪裏?在哪裏啊?”
寧昊伸手一指:“就是這一頭秀發。”
“什麼?!”麵對這個顛覆性的答案,所以人都大吃一驚。“頭發——竟然是凶器?這——???”
夏馨彤歪了歪腦袋,試著想象利用自己的頭發將人勒死的情景,但怎麼都覺得長度有點不夠用啊。“不對啊——這似乎有點高難度啊——”
寧昊幽幽地歎了口氣:“夏警官,雖然你對案件的調查很完美,但不得不說,你的想象力還真是匱乏啊。”
聽到寧昊的譏諷,夏馨彤頓時臉色一變,氣呼呼地反問道:“那你教教我,該怎麼用頭發勒死一個人?嗯?雖然嫌疑人的頭發算是長發,但也遠遠不夠吧?而且用這麼別扭的方式,還不如幹脆用手掐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