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貧嘴!”曲雙涵對寧昊言不由衷的讚美表示不屑。
“我是說真的,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寧昊說著,話音一轉,又道,“不過說教歸說教,在評論她父親的言語上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我剛才注意到了,石巧玲眼中可是強忍著眼淚。或許在你們銀行人眼中,她的父親是一個毫無信用的老賴,但是在石巧玲的心目中,那卻是一個無人能夠替代的男人。”
聽寧昊這麼一說,曲雙涵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言辭似乎有點過了。但她還是替自己辯解了一句:“不要拿親情來說事兒,更不能用情感來綁架法律。”
寧昊聳了聳肩肩,對他而言到是無所謂,重要的是,剛才跟那群小混混談論到還賬的時候,竟然無意識中觸發了對金錢的感悟,產生了仙靈液,這對寧昊來說,可謂是收獲巨大。今天的任務已經算是全部完成了!
兩人正在關於此事閑聊之際,飯菜一盤盤被端了上來。剛下筷品嚐了一口,這時寧昊注意到,石巧玲竟然又急匆匆地跑了回來。
“哎,你跑哪去了?”見狀,寧昊立即衝著她招手,“正好飯菜都上來了,先吃了飯再說吧。我剛剛已經批評教育了一下你的師母,她也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不會再強逼著你還錢了,反正你又不是欠銀行的錢。”
石巧玲並沒有坐下,聽完寧昊的話後,又重重地搖了搖頭,說道:“師母的話沒有錯,我已經不會再抱怨,或逃避了,我會努力賺錢將債務還清。我回來是想告訴老師你,要小心班裏的呂凱陽!”
“呂凱陽?小心他?”寧昊一愣,立即想到了那個在班裏跟自己作對的那個男生。其實寧昊就一直納悶,自認為跟這個男同學沒什麼交集,為什麼對方要如此針對自己這個無辜的老師?
“下周一,就是你們打賭的最後期限了吧?”石巧玲似乎有些心急地問道,“老師你打算怎麼辦呢?不到兩天的功夫,你到哪裏去找王勃的真跡呢?”
寧昊微微一笑,示意她稍安勿躁。既然今天已經獲得了仙靈液,這個麻煩自然是順利解決了。“這你就不用擔心了,老師自有妙計!”
曲雙涵從旁聽得是一頭霧水,疑問道:“這個呂凱陽是什麼人?打賭的最後期限又是什麼,你們打什麼賭了?”
“他是我班裏的一個學生。”寧昊簡單解釋道,“班裏的學生們想要見識一下《滕王閣序》的真跡,所以我答應班上的學生們,會找來王勃的真跡,讓他們見識一下的。”
曲雙涵聽後目瞪口呆:“這種東西根本就已經不存在了吧?你上哪裏去找啊?你們打的什麼賭?找不來的話會怎麼樣?”
這時,石巧玲從旁插話道:“老師答應說,如果到了下周一,班裏的同學見不到王勃的真跡的話,就會引咎辭職。”
辭職?聽到這個詞兒,曲雙涵的腦袋仿佛翁的一下子就炸開了。“你瘋了!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竟然因為這種幼稚的賭注而輸掉。完了、完了,我怎麼覺得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啊!?你腦子裏到底再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