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順利收回了房產,並意外追回了近億元的債款,寧昊和曲雙涵順便來到唐詩琪家中做客。在喝茶的時候,寧昊驚愕的發現唐詩琪竟然順手牽羊,將一個價值不菲紫砂壺給撈回了家中據為己有。在詢問了價格之後,眾人再次咋舌。
“也就……一千萬……”寧昊的嘴角抽動了一下,心想這些錢恐怕是普通人一輩子也賺不夠啊,但從她口中說出竟然如此輕鬆隨意毫不在乎。
不過寧昊轉念又一想,這事兒畢竟是唐詩琪出功出力解決的,順便撈點好處也不為過,就算是對於銀行而言也算是雙贏的局麵,並談不上損失什麼。倘若唐詩琪不出麵阻撓的話,那一車上億的家具古玩就都要被搬運走了,這對銀行來說才是莫大的損失。
“但這可是偷竊呀……”突然,田心一反常態地站在了自己雇主的對立麵,有些不解地說道,“詩琪姐,你不是一直都對我說,幹我們這一行的底線,就是不能觸犯法律。你今天怎麼會……”她有些想不明白地搖了搖頭,眼神中流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唐詩琪點了點頭,不置可否地說道:“的確,這話我說過。不過你所謂的偷竊,為免言過其實了吧?這個紫砂壺,嚴格上來說,是無主之物。它是銀行的嗎?它是龔怡晴的嗎?它是呂東升的嗎?都不是!”
說著,唐詩琪話音一轉,提高了嗓音繼續說道:“它在銀行家的手中,就是一堆鈔票和數字;在呂東升這種騙子的手中就是一個隨時都有可能變賣或丟棄的東西;即便是到了故宮或盧浮宮,那也不過是一個陳列的展品!我相信,這對於當初製造出這盞巧奪天工的紫砂壺的人來說,絕對是違背初衷的!對於這麼好的東西,就必須要物盡其用,才能展現出它的價值。而在我的手中,每日都能夠用上好的茶葉配合上天山運送回來的冰泉水,這盞紫砂壺才能用出它最大的價值。試問,這怎麼能叫做偷竊呢?我隻是完成了一個紫砂壺的救贖。”
這一番話,說得寧昊等人是目瞪口呆。雖然明知道對方是在一般正經的胡說八道,但大家險些都要信了,至少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是啊……”頓了一頓,曲雙涵突然開口說道,“或許這種寶貴的東西,在行家的手中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價值。最初發現它的是詩琪,這也說明它與詩琪你有緣,你就是它的主人了!”
“看看,連銀行的人都這麼說了……”唐詩琪聳了聳肩,再次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對不起,詩琪姐,我錯了。我誤會你的一片良苦用心了。”田心低頭認錯道,“我的思想還是太狹隘,境界達不到詩琪姐的高度。剛剛冒犯……”
唐詩琪大方地擺了擺手,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小妹妹一般,和藹地安慰道:“你還年輕,跟著我再學幾年吧。”
寧昊從一旁心想,你能比她大上幾歲啊?
隨後,田心打電話訂餐,寧昊等四人一起在唐詩琪家中吃了頓晚飯才離開。
就在寧昊和曲雙涵離開唐詩琪家不久,正值夜晚將至,大街小巷燈火通明,整個城市正式進入了夜生活模式。
在一家奢華至極的夜總會大門外,呂凱陽猛不丁地出現了。他鬼鬼祟祟地打量著周圍,似乎怕人跟蹤似的。再見無人尾隨,這才走了進去。
一路上輕車熟路,向著其中的一個包間走了進去。
包間內僅有一名男子,衣衫不整,形容憔悴,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美酒,已經喝的是酩酊大醉的樣子。如果距近了觀看會發現,這名男子跟呂凱陽有著幾分想象,因為他們本就是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