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昊要對付的穿白衣的外國男子,是教廷的白衣聖使。如果按地位排的話,在教廷,聖使的地位是高於聖徒的,聖使的能力也是高於聖徒。
如果拋開他的身份,放在人群之中的話,這位白衣聖使絕對算得上是帥哥,大帥比,那種能夠迷倒萬千少女的類型。但此時,一襲白衣的聖使,渾身上下散發著殺氣,令人不敢親近一步。
“小子,你竟然還敢回來找死?”聖使有些不解,這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是誰給了他這種勇氣,來點名挑戰自己?難道是無知無畏嗎?一個普通人膽敢挑戰異人?
“少說廢話,有什麼能耐,就都使出來吧!”寧昊挑釁道,並衝他勾了勾手指。
“真是不知死活!”白衣聖使捏了捏拳頭,以超出了人類極限的速度,飛一般地逼近寧昊的身前。
白衣聖使抬起手,露出了殘忍的笑:“小子,這是你自找的!”
寧昊從容淡定地拿捏著那張符,然後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將一滴鮮血,按在了符文之上。
攻擊性的符文,必須有鮮血供養,方能啟用。符內就仿佛是一個獨立的空間,內部存有強大暴虐的“氣”,想要將其“氣”釋放而出,必須以血破之。
這就像是用沾了水的手指捅破一層紙一樣。隨著符文內部暴虐異常的強大氣流湧動,整個符也仿佛活了起來。
寧昊用沾有鮮血的手指,在符文上劃出了一道手印,徹底激活了符的作用。
一刹那,整個符文金光閃現,將寧昊整個人給籠罩其中。當然,這道光在外人的眼中,是完全不存在的。隻有寧昊這個當事人,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進而才能看到。
白衣聖使的拳頭已經落下,直擊寧昊的麵頰。但這勢大力沉的一拳,仿佛擊中了一道密不透風堅若磐石的牆壁似的,距離寧昊的臉頰也就隻有一公分,但死活這一拳都打不過去!?
白衣聖使又驚又急,催動全身的力氣,但仍然無法先前一步。
“這是怎麼回事?”白衣聖使有點蒙圈了,“這是什麼妖法?”
寧昊笑而不答,輕輕地揚起了捏著符文的那隻左手,隨著符文內部氣流的湧動,一大股強大莫名的氣息在寧昊的周圍聚集。
雖然看不到,但是畢竟是身體超越常人的異人,白衣聖使也感受到了強大的氣息在聚集。
看了一眼寧昊手中的那張符,白衣聖使這個外行並不懂這是什麼,但他也能猜到,此時發生的怪異現象,難道跟這符有關。
“小心!”這時,一旁觀戰的紅衣主教提醒道,“那小子手中有法器!!!”
“法器?”白衣聖使一怔,疑惑地看了一眼寧昊手中的符。他知道西方聖域的法器都是包括聖杯、十字架等物品,但還從未見過一張薄薄的紙作為法器的。這一張紙能存有多大的能量?
但是剛剛感受到的一股強大的力量,又讓他不得不承認,如果這張紙真的就是東方法器的話,那存有的能量完全不亞於教廷裏一般的十字架。
寧昊捏著符的手指衝著聖使前一揮,一道金光閃過,如同爆射而出的光幕一般,衝著聖使衝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