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穀的一處屋子內,老馬在恭恭敬敬的站著,殷宛雪兩手托著頭在坐著,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殷宛雪忽然轉頭問道:“老馬,你說我讓熊玉參加這個比賽對不對,萬一他出什麼事,逍遙子那裏······”
老馬笑了笑道:“穀主,我覺得並不壞,如果他在這裏都不能生存,那出去也是死路一條。”
殷宛雪麵露擔心之色,歎口氣道:“可他畢竟還是經驗太淺,我怕他應付不了。”
老馬正色道:“逍遙子帶出來的人,一定不會差,放心吧。”
殷宛雪點點頭,起身走到窗口道:“希望如此吧。”
熊玉此刻就靠在一座房子的牆上,他忽然感覺剛才傷口奇癢無比,連胸口的傷口也是。
熊玉拆開包著的布一看,頓時膽顫心驚。
他的傷口居然發綠,剛才那劍上有毒。
熊玉按了按傷口,發現傷口處沒有疼感,隻是一陣一陣的癢。
此時熊玉該立刻去尋解藥,可他又不知自己中的什麼毒。
忽然熊玉想到下毒著身上也一定會帶著解藥。
想著便立刻回到了原地,卻發現那人的屍體已經不見了。
熊玉身子一震,悲痛道:“我寧願堂堂正正死在劍下,也不願死在這下三濫的毒上,可現在······上天是在作弄我麼。”
他又想到了逍遙子,他還沒來得及報答,就要在此喪生麼。
就在熊玉悲痛欲絕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不遠處有打鬥聲傳來。
熊玉暗忖道:反正我也活不長了,何不在放縱自己一回。
他尋著聲音的來源找去,隻見一片空地上已經站了四人。
其中一人獨站,對麵有三人已經對他形成了包圍之勢。
其中一人已開口了:“羅青,你知道兄弟幾個隻想要要你的袖章,你若在執迷不悟,休怪咱們獅鬼三刀無情了。”
羅青冷冷的說道:“想要大爺身上的號,就自己來拿,囉嗦什麼,我死了,這袖章自然是你的。”
“看來你是真的想死了。”
話音剛落,這三人就揮刀向羅青砍去,這三人打的地方雖各不相同,但有密切聯係著,顯然他們在這上麵下了不少功夫。
羅青的一柄劍在這三人的刀光中遊走反擊,竟然還不落下風。
熊玉不知不覺就被他們的比鬥吸引住了,都忘了自己已是中毒之人。
羅青和獅鬼三刀拆了有八十多招,獅鬼三刀都難傷他分毫。
其中為首一人忽然喝道:“獅鬼嘯,命歸途。”
這三人的刀法忽然就變了,隻見他們把手中的刀一分為二,變成了雙刀,其中兩人不斷虛招晃點,另一人就專挑羅青的軟肋下刀。
三人的刀陣一變,羅青一下子就變得吃力起來,被打的連連後退。
不過羅青還真是個人物,雖然已露敗相,卻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獅鬼三刀的刀陣已經舞的密不透風,雖一對一不是羅青對手,但三人配合的起來還真是有些威力。
羅青又勉強接下一刀,而且瞬間向左一閃,一劍掃去。
被掃那人忽然露出得意的神色,他們就是要讓羅青出劍攻擊,隻要這劍掃出,那羅青背後就會露出一個大空門,這時劍還未刺中自己,他的背後就會被一刀砍中。
熊玉本在一旁看的熱血澎湃,直到他看到羅青刺出那劍就知道不妙了,他忽然箭一般飛了出去。
羅青出劍就知道不妙了,他已感覺到背後的刀風了,可此時若是轉身迎擊,那胸口免不了要挨一刀。
正在他百感交集一籌莫展之際,卻忽然聽到背後傳來一聲慘叫,羅青也沒感覺到自己背上有任何疼痛。
他知道情況有變,瞬間收回招式,一下子跳到了旁邊,擺起了警戒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