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的氣氛顯得很詭異,兩個蹲在地上的人,還有一個拿劍的人在指著其中一人。
熊玉看著麻二冷冷說道:“你們本不必騙我,我來就是為了殺洪樂山的,可你們騙了我。”
廚子聽完熊玉的話已是滿頭大汗了,廚子忽然問道:“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熊玉看了看廚子,微笑著說道:“洪樂山至今從未到過鎮子裏,前幾日殺人的是你,你是那個假冒洪樂山的人。”
廚子自嘲一笑道:“你如何得知的?”
熊玉歎息一聲道:“我本已相信你是個廚子,可那日我去找你給你看畫像時,你伸手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不是了。”
還不等廚子問,熊玉就接著說道:“我看到了你的手,你一定練過鐵砂掌一類的功夫,你那手上至少花了二十年功夫,怎麼可能是廚子,我去看過那些屍體,都是脖頸受重掌一擊斃命,這裏能有這種功夫的人,隻有你一個。”
廚子聽完熊玉的話後地下了頭,陷入了沉思。
麻二忽然拍掌道:“厲害,厲害,你雖年紀輕輕,卻有如此細微的觀察力,能讓鐵掌崔剛栽在你手裏,我佩服你。”
熊玉也跟著麻二拍掌道:“厲害厲害,能讓崔剛替你賣命,我也佩服你。”
還不等麻二開口,熊玉又接著冷冷說道:“這是最後一次了,若你在做這些無意義的事情,別怪我無情。”
說著便收起了劍,扭頭就向屋子走去,麻二忽然在背後喊道:“我與洪樂山有仇,我想讓你更恨他,隻有仇恨的劍,才會最快。”
熊玉卻不再說話,徑直走到了屋子裏。
麻二看到熊玉進了屋子才鬆了口氣道:“想我一雙鐵掌所向披靡,今日卻敗在了一個無名之輩手裏,我······”
麻二看著崔剛冷哼一聲道:“若是你剛才貿然出手,咱們都得留在這裏,既然看到了他殺洪樂山的決心,我們可以回去向殷穀主交差了。”
崔剛不解的看著麻二問道:“你們為什麼非要洪樂山死?”
麻二臉上忽然猙獰起來,他獰笑道:“因為他必須死,在多嘴你也會死。”
崔剛看到麻二的樣子一個哆嗦,隨後兩人就躍身而起,奔向了夜色中。
正午,在一陣馬蹄聲和黃土中已出現了一人。
這人麵露剛毅,怒目圓瞪,身下的一匹棕色駿馬鬃毛飛揚,朝著黃風鎮就飛奔而來。
剛到黃風鎮,馬就到在地上吐出了白沫,能讓這匹良駒累倒吐白沫,至少馬不停蹄的跑一天一夜。
這人下馬後心疼的看了馬一眼,隨後就頭也不回的朝著客棧奔去。
熊玉已經在屋頂看著這人的一舉一動,他已不用在看畫像,這就是他此次的目標--洪樂山。
洪樂山進了客棧就沒有在出來,熊玉也翻下屋頂,朝著客棧走去。
小二遠遠的就看到了熊玉,等熊玉進到客棧後,客棧老板已經在那裏候著了。
還是之前那個包廂,不等熊玉開口,客棧老板就搶先說道:“官老爺,可是抓住那殺人凶手了。”
熊玉看了看客棧老板笑道:“有些眉目了,剛才進來客棧那人你知道他是誰麼?”
客棧老板露出疑惑的表情道:“那就是一個普通路過的,怎麼難道他與那洪樂山有關係?”
熊玉搖搖頭接著說道:“沒事了,剛才那人像極了我一個舊相識,他住哪裏,我晚上要找他敘敘舊。”
之後熊玉得知了洪樂山的住處就離去了,路上熊玉心中暗忖道:“這客棧老板連洪樂山都沒見過,卻認定他就是凶手,麻二和崔剛陷害洪樂山到底是為了什麼。”
夜以至,熊玉已經站在了客棧的門口,此時的客棧已早早關門了,因為前幾天的事情,現在黃風鎮一到夜晚就會早早關門。
熊玉查看四周無人,握緊了腰間的劍柄,他殺的人就在客棧裏,而且這將是他至今遇到最難纏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