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玉心中雖然疑惑,不過卻依舊大步向前走去,不管對麵這些人想做什麼他都隻能大步向前走去,因為他已來了,來了就不能轉頭在走。
缺口的盡頭處坐著一個人,一個熊玉做夢也想不到的人。
若在粗略點的話應該是三個,三個熊玉做夢也想不到的人。
這三個人是誰?
雞老頭算一個,曲剛算一個,剛才已經被嚇得快死的瘦家丁算一個。
曲剛和瘦家丁就一左一右站在雞老頭的身後。
雞老頭變了,他的背更直了,眼睛更亮了,就連滿頭的白發也變得少了很多,現在他所露出的姿態絕對是一個高手所具備的,熊玉能看得出這些人中最厲害的當然是雞老頭,最厲害的也就是最危險的。
熊玉現在明白了,明白了就要笑一笑。
因為至少還不算明白的太晚。
熊玉現在就在笑,一種很開心的笑。
雞老頭也在笑,一種更開心的笑。
而周圍的五十多人就直盯盯的看著雞老頭和熊玉,這五十幾人都麵無表情,仿佛根本看不到雞老頭和熊玉一般。
若是有人看到這樣的場景一定會出現一種表情,一種表情的意思就是笑不出來也哭不出來的一種怪表情。
終於熊玉開口道:“你除了叫雞老頭還叫什麼。”
雞老頭道:“我一直都叫雞老頭,不過偶爾別人也會叫我曲大人。”
熊玉好奇道:“從沒有人發現曲大人就是雞老頭?”
雞老頭笑道:“當然沒有,誰會去仔細看一個又髒又臭的老頭。”
熊玉笑著搖頭道:“我早應該想到了,看就是晚了些。”
雞老頭笑著道:“你該想到什麼。”
熊玉道:“我從一進京城就被你盯上了,易容的我根本沒逃過你的眼睛,不然今夜我沒有易容的時候你為什麼還能認出我,而且我來到曲府有些太容易了,每當我不知往何處走的時候就恰巧又有出來為我引路,你是一個,曲剛是一個,瘦家丁也是一個,你的計劃真的是很完美,你真的很聰明,怪不得夏忠堂會栽在你手裏。”
雞老頭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無論誰做到這樣都應該得意,自己得意自己的實力沒什麼不對。
忽然雞老頭臉色陰沉道:“你說都對,不過有兩點卻錯了。”
熊玉看著雞老頭道:“那兩點?”
雞老頭緩緩道:“第一點:我不知道你到了京城,有時候巧合這個東西真的很好玩,你遇到我是巧合,而我記住你也是巧合。第二點:夏忠堂隻聽過,但卻從未見過,我根本不認識夏忠堂。”
熊玉大驚道:“你不認識夏忠堂?”
雞老頭搖搖頭。
熊玉大聲道:“你在朝廷做官怎麼可能不認識夏忠堂。”
雞老頭道:“我什麼時候在朝廷做事了?”
熊玉道:“那曲大人是什麼意思?”
雞老頭笑著道:“確實有曲大人,不過那是我的父親,自從他病逝以後我曲家就沒人在做官了,曲大人是我父親也是我,不過我卻是個假的曲大人,別人隻是給我死去的父親幾分薄麵才叫我曲大人。”
熊玉不信,他看著夏芸忽然道:“你若跟夏忠堂沒恨為什麼要劫走她。”
雞老頭忽然重重的拍了下腦袋道:“和下我才明白了。”
熊玉皺眉道:“你明白了什麼。”
雞老頭笑著道:“我明白了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
熊玉盯著雞老頭道:“你是什麼意思。”
雞老頭忽然聲音變冷道:“我找的不是這個女人,我要找的是你,這個女人隻不過是用來引你上鉤的。”
熊玉驚道:“你找我?”
雞老頭聲音更冷道:“不僅找你,還要殺你。”
當雞老頭說完這幾句話後所有人都用冰冷的眼神看著熊玉,仿佛他們看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句冰冷的屍體。
無論誰被這麼多人用這麼冰冷的眼神盯著都會很難受,不過你不能難受,一旦你難受到不能控製的時候你就被擊敗了,這一定也是雞老頭的計策。
熊玉集中精神看著雞老頭道:“我見過你?”
雞老頭搖頭。
熊玉接著道:“我們有仇?”
雞老頭又搖搖頭。
熊玉繼續道:“但你卻恨我恨得要死。”
雞老頭點點頭。
一個人恨你恨得要死當然是有原因的,這個原因一定不會太簡單,至少應該複雜曲折點。
可從雞老頭口中說出的原因卻很簡單,簡直簡單的要命。
雞老頭陰沉憤怒的臉隻說了兩個字:“曲平。”
(沒有認真看前麵的同學們是不是把這個人忘記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