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試過被控製住沒有自由的人絕不會了解到那感覺又多麼難受,多麼無助。
卜鷹此時就有這樣的感覺,他是高高在上的錦衣衛指揮使,平日裏隻有他綁別人的分,哪裏吃過這樣的苦。
當熊玉用一種詭異的口氣說一種新的易容方法的時候,卜鷹本不以為然,他對易容也是有些了解的,天下大小小的易容方法他也知道大半,可當他看到安羽的表情後又忍不住側耳去聽。
可熊玉說話的聲音仿佛又變小了一些,卜鷹忍不住又向前挺了挺,這才依稀能聽到熊玉的聲音。
此刻熊玉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傳入卜鷹的耳朵。
隻聽熊玉滿臉詭異對安羽道:“對,我說的就是移臉換麵之術,也是易容術最高境界的一種。”
安羽麵露難色道:“可這種易容之術是被江湖人所不恥的,而且這種易容術太過殘忍,隻有很少的人才知道,用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你是怎麼知道的。”
熊玉偷偷瞟了一眼卜鷹道:“我師傅見多識廣,自然是知道的,我第一次聽的時候也是駭然不已,可今天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我們隻能試上一試。”
卜鷹臉上不禁露出迷茫之色,他知道的易容術多了,卻從沒聽過有一種叫移麵換臉的。
這時夏芸好奇的問道:“什麼叫移麵換臉,我怎麼從未聽過,快和我說說。”
卜鷹不禁也伸長脖子要聽聽。
熊玉頓了頓道:“你真的要聽?”
夏芸急忙點頭道:“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好奇的麼,快說吧。”
熊玉又喝了一杯酒才道:“好,我告訴你,這移麵換臉之術本不是中土的易容術,是從西洋一代傳過來的,所以你從未聽過。”
夏芸點點頭。
熊玉接著道:“這移麵換臉之術說的是從一個人頭上活生生的割下他的臉在經過巧妙的手段貼到另一個人的臉上,這樣另一個人就變成了這個人,這種做法雖然過於殘忍,不過卻是最頂尖的易容術之一。”
夏芸忍住嘔吐的衝動道:“那被割了臉的人怎麼辦?”
熊玉歎息道:“就隻能做一個沒有臉的人了。”
夏芸眼中流過一絲恐懼道:“怪不得這種易容術很少有人用,的確是太殘忍恐怖了。”
安羽接過夏芸的話道:“豈止是這樣,而且這種易容術對各種條件都太過於苛刻,所以也是極難成功的一種。”
熊玉立刻問道:“若是你來做能有多少把握。”
安羽麵露難色道:“隻有不到一半的把握。”
夏芸插嘴道:“難道我們要用這種方法?”
熊玉點頭道:“好像是的。”
夏芸又問道:“可我們有三個人,去哪裏找三張臉?”
熊玉淡淡道:“算上剛才的兩個,在加上卜鷹正好是三個。”
夏芸退後兩步道:“不行,我不能那麼做。”
熊玉盯著夏芸道:“沒有辦法,你必須那麼做。”
夏芸失神道:“為什麼我們要這麼做,為什麼我們要拿別人的臉貼到自己臉上,你們不覺得惡心麼?”
熊玉忽然大聲道:“沒有那麼多為什麼,因為我們要活,我們已經被逼入一條死路,隻有這樣才有一線生機,也是唯一的一線升級,若不這麼做我們還是會死,你的父親你將再也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