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虎盯著趙虎一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在想什麼,你他媽一看到女人就這個樣子。”
趙虎盯著殷宛雪豐滿的胸部咧嘴舔了舔嘴唇道:“平日裏那些都不算什麼,殷穀主這才叫絕色,大哥,我有辦法讓她開口,你把她交給我。”
殷宛雪已經知道了陝北雙虎在說什麼,她慘白的臉色因憤怒而通紅。
殷宛雪一拳向趙虎打去,沒人知道殷宛雪會武功,就連老馬都不知道,殷宛雪從不用武功不代表她不會。
這一拳的速度又快又急,明眼人一定看得出這雙拳至少有十五年的功夫,若是被這拳打到骨頭就算不碎也會斷成幾節。
出其不意就是致勝的關鍵,這次殷宛雪也做到了,趙虎完全沒有想到殷宛雪的功夫會這麼好,他已經來不及躲開,這拳就要打在趙虎的臉上。
老馬一驚他仿佛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趙虎的骨頭沒有碎,殷宛雪的拳頭差一點就打到了趙虎的臉。
趙虎吃驚的瞪著雙眼,殷宛雪的緊閉的嘴唇中流出一絲鮮血。
在殷宛雪的拳頭即將打到趙虎的時候,張虎的一掌已經先打到了殷宛雪的肚子。
張虎冷笑一聲對趙虎道:“我說過什麼,這種女人是最危險的。”
趙虎吃驚的臉上又立刻出現了笑意,趙虎大笑道:“有大哥在我還用擔心什麼,這女人我吃定了。”
說話間趙虎就快速點了殷宛雪的三處穴道,殷宛雪此刻是一下也不能動了。
張虎冷哼一聲道:“你最好別在出什麼亂子,半個時辰,若是殷宛雪還不說出那東西在哪就殺了她。”
趙虎連連點頭道:“大哥,你放心吧,我對付女人的法子最多了。”
老馬上前幾步走到張虎麵前道:“我還有幾句話對殷穀主說。”
張虎看了一眼老馬道:“幾句話?”
老馬一愣道:“一句話。”
張虎道:“說吧。”
老馬走到殷宛雪麵前道:“殷穀主,我是對不起你,可你隻要將那東西拿出來我就替你求情讓他們放過你。”
殷宛雪忍住痛苦對著老馬淡然一笑,一口血水就吐在老馬臉上。
老馬一急就要伸手去打殷宛雪,張虎瞬間伸手抓住老馬的手道:“男人何必和女人計較。”
老馬心中已經不悅,手上又加大了力道。
張虎嘲諷一笑,手上卻紋絲不動,他的雙手仿佛就是一座不可撼動的大山,而老馬就像山上的一隻螻蟻。
老馬一咬牙把全身的力氣都用到了自己的手上,老馬自信自己的功夫絕對在江湖中也算一流,他的內力自然也不會差。
張虎眯著眼看著老馬道:“找死。”
隻見張虎大喝一聲,手中的力氣又加大了幾分,老馬的手骨立刻就被張虎捏的全部斷裂。
老馬慘叫一聲就坐在地上,他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張虎。
張虎冷冷的盯著老馬道:“我留你一條命隻是看在別人的麵子上,沒有下次了。”
老馬已經滿頭大漢,他強忍著手上的劇痛起身站到一邊就再也不吭聲,他知道張虎的武功遠比看上去的高,而且他也相信張虎是個能說到做到的人。
趙虎橫抱起殷宛雪對著張虎道:“大哥果然好手段,我去審問這個女人。”
張虎點頭道:“記住我說的話,就半個時辰,不說就殺,明白麼。”
趙虎立刻扭頭就走。
殷宛雪在空氣中留下不甘與憤怒的聲音。
哢嚓一聲,屋子的窗子碎成一片,一個人從窗外飛進屋子裏倒在地上掙紮了幾下就一動不動了。
張虎一看躺在地上的人身穿黃衣正是自己的人,張虎不禁向窗外望去。
人未到聲已至。
隻聽一個爽朗的聲音道:“放下殷宛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