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月光灑在了這片充滿陰謀與流血的小鎮,每個人的心中曾有一輪月,一輪純淨無暇的月。
有些時候你絕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就像剛才還明亮無比的月已經被雲遮蓋起來。
當熊玉閃身進入到方荷房間的時候他絕不會想到方荷此刻根本沒有休息,就當熊玉進入方荷房間還未站穩腳的時候,一個帶著幽香的酮體已經撲入了熊玉的懷中,熊玉不禁伸手去推,卻發現這個酮體上一絲不掛。
深夜,一絲不掛的女人,這本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可熊玉現在卻絲毫開心不起來。
方荷在這裏等誰,她難道已與誰約好了?張廣的屍骨未寒難道她就已經有了新的男人?
熊玉還未開口方荷就已經說話了,“我就知道你會來的,你還真是個討厭鬼,難道你真的什麼都不怕麼?”
話音一落方荷就緊緊的抱住了熊玉,熊玉心中一動立刻把到嘴邊的話咽回了肚子裏,他要聽聽方荷還會說什麼。
方荷把頭埋入熊玉的懷中繼續輕聲道:“你怎麼不說話了,難道你怕了不成?”
熊玉鼻中氣息不禁變重,方荷輕吟一聲,立刻就要脫去熊玉的衣服,熊玉卻搶先把方荷抱起放到了床上。
方荷躺在床上扭動這光滑無比的身子喘息道:“快來,我知道你忍不住了。”
熊玉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方荷好像意識到了不對勁,她立刻坐起在空氣中嗅了嗅,然後驚呼一聲道:“你是誰?”
熊玉一瞬間拔出劍把劍放在了方荷的肩膀上,方荷立刻感受到一股寒意,她渾身忍不住一抖。
熊玉緩緩開口,“現在你知道我是睡了。”
方荷立刻拿起絲綢被掩住自己的胸前驚訝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熊玉不答反而笑了笑道:“你的丈夫才剛過世,你就在這裏等著別的男人,你在等誰?”
方荷在黑暗中看不到熊玉是什麼表情,隻是熊玉的劍讓她覺得渾身不舒服,她試探道:“你能不能先把劍移開,我有點怕。”
熊玉收回指在方荷肩上的劍,立刻問:“你剛才在聞什麼?”
方荷不緊不慢的起身走到熊玉麵前,用手指輕輕的劃過熊玉的臉頰媚聲道:“我看你還是在這裏好好待著吧,若是我現在大喊你想侮辱我,你猜趕來的人看到現在這個樣子會怎麼想?”
熊玉心中一顫,不過隨後他立刻笑道:“在你發出聲音前我一定會先殺了你。”
方荷掩麵輕笑,有用一雙柔若無骨的手輕輕的撫摸著熊玉的胸膛道:“你會這樣做麼?已經死過一個人了,你難道還會讓這裏死人?”
熊玉無奈一笑,“你好像把一切都算準了?”
方荷整個人都貼在熊玉的身上,熊玉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方荷的嬌喘聲,方荷用自己堅挺的胸部摩擦這熊玉的身體,方荷滿臉放蕩之色道:“今天我吃定你了。”
熊玉忽然笑了起來,這笑聲讓方荷聽的很不自在。
方荷立刻掩住熊玉的嘴巴問:“你笑什麼?”
屋外的月光重新映入了屋內,想必是那月亮衝破了烏雲又將潔白的月光灑在這片大地。
熊玉盯著方荷的眼睛,“你笑你到底勾引了幾個男人,給張廣戴了幾頂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