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不是你不去選擇,而是你沒得選擇,陳修文此刻就深深的體會到了這種感覺,除了無力更多的是痛苦。
這三個字不是對熊玉說的,而是對董老頭,“對不起。”
這三個說完的時候熊玉的劍已經從他的脖子上移開,冰冷刺骨的感覺也隨之立刻消失。
陳修文本以為熊玉會借機在羞辱自己一番,可熊玉一個字都沒有說,熊玉轉身就像小酒館走去。
“我一定會贏你的,我一定會在與你決戰。”陳修文衝著熊玉的背影大喊。
熊玉聽了陳修文的話立刻停在原地,熊玉轉頭也隻說了三個字:“我等你。”
如果說人能改變是因為一個人,那能讓陳修文改變的人就是熊玉,如果人會因為一件事改變,那讓陳修文改變的這件事就是與熊玉對決的這件事。
直到自己敗在熊玉劍下的那一刻起陳修文才隻有自己是多麼的不濟,當他回想起自己能一劍擊敗教自己練劍師傅的時候他的心中再也沒有起初的欣喜,此刻他的心中隻有悔恨與痛苦。
陳修文走了,頭也不回的走了,他的心中已經有了信念,他的信念就是打敗熊玉。
若彤已經準備好了酒,酒館裏的一切也都恢複了原樣,熊玉逍遙子和董老頭又坐在了一起。
董老頭已經舉起了酒杯,,“老弟,你真的是越來越讓我驚喜了,這次你可是把陳修文那小子好好教訓了一頓,這小子以後一定會收斂些了。”
熊玉看著董老頭淡淡道:“我相信他回去後苦練的。”
董老頭瞪大眼睛道:“像他這種公子已經有了一切,他不會知道什麼是努力的。”
熊玉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道:“不對。”
“因為他的眼神已經變了,一個人的眼睛是可以表達出很多東西的。”逍遙子替熊玉把下班句話說了出來。
熊玉和逍遙子相視一笑,董老頭連連搖頭道:“怪不得你們是師傅,就連想法都一樣。”
逍遙子哈哈一笑看著董老頭道:“你猜猜現在我想做什麼。”
董老頭故作沉思狀道:“我猜你想與我大醉一場。”
逍遙子看著熊玉,熊玉笑道:“正有此意。”
若彤在一旁看著這三個喝酒如飲水的酒鬼,她不明白男人為什麼這麼喜歡喝酒,她不明白喝酒有什麼意思,為什麼熊玉逍遙子和到老頭隻是喝酒就那麼開心,她最不明白的就是熊玉為什麼已經喝了三壇酒肚子卻一點都不鼓。
有些事情不懂就不要再去想了,想了也不會明白。
若彤就這麼做了,她已經去提前準備醒酒藥和茶水了,她知道這幾個人一定會喝到站不起來才會不喝的。
最不了解男人的是女人,最了解男人的也是女人。
約莫過了三個時辰若彤又走進了小酒館,此刻的熊玉三人早已醉的不成樣子了,地上橫七豎八的倒著幾十個空酒壇。
若彤無奈的搖搖頭,她叫人把逍遙子和董老頭扶回房間,又走到熊玉麵前把早已醉倒在桌上的熊玉拖回房間。
若彤把熊玉放在床上,又擺了濕方巾為熊玉擦幹淨了臉,隨後她坐在床上仔細的看著熊玉的臉。
看著看著若彤的臉上出現了笑意,她輕輕的把手放在熊玉的臉頰上道:“你真是個有意思的人,我很喜歡你。”
熊玉嘴巴微動不知在說什麼,若彤立刻把耳朵靠近熊玉的嘴巴想聽聽他在說什麼,可聽了半天卻還是聽不清楚,隻能依稀聽得熊玉說的是兩個字,這兩個好像是嚇暈,若彤不禁好奇熊玉嘴裏的嚇暈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有有人嚇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