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站在擂台之上的是個年約而是六七的俊俏男子,這男子身上穿著的長袍早已破爛不堪,像是被尖銳一類的利器劃破的,他的衣服上還站著些血跡。
這男子一上擂台就擦了擦頭上的汗歎道:“還好趕上了,我以為趕不上了呢。”
熊玉看了看這男子的衣服皺了皺眉,這男子朗聲一笑道:“兄台別見怪,我來之前就與別人打鬥了一番。”
熊玉點頭道:“從何說起。”
這男子指了指洛陽城門道:“這幾日洛陽城的客棧都滿了,我來的晚了些,所以隻能住在城外,可就在我今日前來比武之際遇到了要進洛陽城做買賣的商人,於是我就與他們同行,沒曾想路上突然竄出十幾個攔路打劫的強盜,於是我就和那些強盜打了一場。”
這男子的幾句話雖簡單,可熊玉的心中已油然而生敬佩質感。
熊玉看了看這個男子的衣服道:“閣下可需休息?”
這男子擺了擺手道:“多謝兄台好意了,我隻是衣服破了些,可我一點都不累,現在可以開始了。”
熊玉點頭道:“在下熊玉,敢問閣下大名。”
這男子哈哈一笑道:“在下黃客行,請多指教。”
這是擂台上的勁裝大漢銅鑼一敲道:“比賽開始。”
黃客行一開始連燒盡是笑意,可當他一拔出劍的時候他的整個人都變了,他的表情忽然很嚴肅,眼神中透出專注和堅定。
熊玉盯著黃客行的一舉一動,單從黃客行的動作就可看出黃客行一定是一個不好對的人,因為黃客行有對劍的敬畏之情,不拔尖則以,一把劍就要全力以赴,熊玉豈非也是這樣。
黃客行熊玉互相對視,兩人慢慢的移動著,誰都不肯先出手。
坐在擂台之下的逍遙子忽然眼睛一亮,董老頭察覺到逍遙子的異常後趕緊問道:“你看出些什麼了?”
逍遙子眼睛看著黃客行淡淡道:“此人是今天比武最強的一個人。”
董老頭也看了看黃客行道:“我怎麼看不出,他都沒有出手你就可以看出他比較厲害?”
逍遙子點頭道:“這是習武之人的直覺,這就好像是一種天生的嗅覺,靠著這天生的嗅覺你就可以感受到身邊的危險和強大之人。”
董老頭聽逍遙子的話不像是在開玩笑,他急忙追問道:“那你看熊玉能贏麼?熊玉的運氣怎麼會這麼差,若是剛才聽我的現在說不定熊玉早已勝利了。”
逍遙子忽然笑道:“一個人總要有些對手才會活的有意思,若是什麼都不戰而勝那這個人的一生也就無趣了。”
董老頭搖頭道:“我可不這麼認為,一個沒有對手的人就代表著他已站在人生巔峰,過這樣的生活有什麼不好的。”
逍遙子笑而不語,而就在此刻擂台上兩人也開始交戰了。
黃客行盯著熊玉的一舉一動忽然一笑就刺出一劍,之前不出手是因為他要仔細看看熊玉的套路,現在出手是不是因為他已經掌握了熊玉的套路?
黃客行的這一劍是又快又疾,這劍直接刺向熊玉下一步要去的地方,熊玉正踏出一步要躲開黃客行的這一劍,可他去忽然發現黃客行的這劍隻是虛晃一招,黃客行要刺的是他下一步要走的地方。
熊玉一驚強行收住腳步整個人的身子向後彎曲成一個直角躲開黃客行的這一劍,然後他又迅速起身向黃客行刺出一劍,這一劍比黃客行的更快更疾。
黃客行踉蹌隻見迅速後退兩步,然後黃客行忽然站在原地大笑道:“妙,真是妙的很。”
擂台之上的柳飄紅忽然眼角一跳,而他的這個舉動恰巧被宮歌看到了,宮歌低聲對柳飄紅道:“柳兄你怎麼了?”
柳飄紅搖搖頭道:“沒什麼,宮兄你看這兩個人的劍怎麼樣?”
宮歌看了看擂台打鬥著的兩人道:“這我可就不懂了,若是柳兄你問我古董玉器我一定能說的頭頭是道,可你若是問我這劍法武功的我可就一竅不通了。”
柳飄紅笑了笑道:“那你就以一個旁人的眼光看看這兩人誰比較厲害。”
宮歌思索半晌道:“依我看那個叫黃客行的比較厲害。”
柳飄紅眼睛一眯道:“此話怎講?”
宮歌打開手中的折扇道:“你看那個叫黃客行的小子一直掌握著主動權,每次進攻都是由他發起,能掌握先機的人不就能掌握勝利嗎?”
柳飄紅嘴角一瞥道:“這是你們商人的套路,比武可不看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