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歌此刻的手有些抖,不是因為天氣的寒冷,而是因為他想到了白光這個人,宮歌此刻還有些莫名的興奮,這信中的內容會是什麼呢?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拆開了信封。
當信封拆到一半的時候宮歌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小心翼翼的走到窗邊確定外麵沒有人後才坐回原來的位置繼續拆信封。
慢慢的信封拆開了,心中的內容映入了宮歌眼中,宮歌的臉色忽然有些難看,因為信中的內容並非他想象中的那麼神秘,
事實上信中隻有短短幾個字,而且是平淡無奇的幾個字,信中是這麼寫的:明日二更天老李鐵匠鋪。
宮歌看著這幾個字慢慢的陷入了沉思,這白光讓自己去鐵匠鋪做什麼?難道鐵匠鋪中有什麼秘密,可鐵匠鋪中又會有什麼樣的秘密呢?宮歌想不明白,他本以為白光會讓自己去做有關於武林大會的事情,可這鐵匠鋪又會和武林大會有什麼關係呢?
說不定鐵匠鋪中會有和武林大會相關的重要東西,宮歌隻能這樣安慰自己,到最後宮歌終於忍不住笑了,他實在想不到這鐵匠鋪中到底會有什麼新奇的東西,既然想不到為何不去看看,這樣一想宮歌就準備此刻出門去鐵匠鋪看看。
就在宮歌起身的一瞬間忽然從門外射進一直飛鏢,飛鏢越過窗戶直接釘在了宮歌麵前的桌子上,飛鏢上還掛著一張紙條。
宮歌一驚立刻跑到門口迅速打開門大聲道:“什麼人?”
回答宮歌隻有冷冷的秋風,宮歌謹慎的向外走了幾步卻發現屋外已經沒有任何人。
“是哪路的朋友,不妨現身,我宮歌一生最愛交朋友,如不嫌棄不如下來坐坐?屋裏有好酒。”宮歌試探性的又說了一句話。
遺憾的是回答宮歌的還是寂靜的夜空,宮歌又等了一盞茶的時間才緩緩回到屋子裏。
宮歌疾步走向圓桌仔細的盯著射在桌上飛鏢,隻見飛鏢已入木三分,看來這射鏢之人的手腕一定很有力,宮歌用力的把飛鏢拔下來,飛鏢頭上紮著一張小字條。
宮歌慢慢的打開字條,隻見字條上寫著:好奇雖好卻又不太好,切莫心急,什麼時辰的事情就該怎麼時辰做。
此刻宮歌心中的震撼是無法用筆下的文字來形容的,宮歌把字條攥在手中然後撕了個粉碎。
宮歌麵色陰沉的盯著字條的碎屑暗忖道:難道白光已經在派人監視我了?不可能,可這字條已經把事情說的很明白了,可這字條顯然是早就寫好的,難道白光已經算到我會在看到書信的時候忍不住去鐵匠鋪?
此刻宮歌的心中隻有一個結論,那就是白光實在是一個很可怕的人,遠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可怕。
翌日的比武大會照常舉行,參賽的選手也沒有第一次的精彩,就連宣布比賽的大漢也是無精打采的,再看擂台之上的柳飄紅早已極不耐煩了,若不是有這麼多人看著他早就起身離開了。
宮歌把目光從柳飄紅的臉上移開轉到環控大師的臉上,隻見幻空大師還在默念著佛經,幻空大師實在是一個很高深的人,因為看不透所以高深,因為高深所以看不透。
當幻空大師忽然睜開眼睛對著宮歌一笑的時候宮歌趕緊把頭轉向另一邊,幻空大師口中默念一聲阿彌陀佛就再也不看宮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