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寂靜的,也是喧嘩的,很多人都喜歡在夜晚辦事,隻因夜裏的人少一些,在夜裏辦事心裏會放心些。
這好像是一個經久以來的習慣,當然在夜裏辦事的大致有兩種人,一種是做見不得人的事,另一種就是做秘密的事情。
見不得人的事和秘密的事情是兩種概念,雖然看起來麼什麼不同,不過這兩者的實質卻是不同的。
今夜幻空如約來到了董老頭的酒館,當然是在任何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之下,今夜他來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找出要暗害自己的幕後凶手,他決不允許有這樣的人來操作武林大會,所以他來了。
今夜董老頭的酒館分外安靜,隻因逍遙子和董老頭都出去了,逍遙子是當然不能留在酒館的,他不知道幻空是否會認出自己,畢竟他殺了幻空的弟弟,若是幻空認出自己那就會壞了熊玉的計劃,所以他早早就找了借口和董老頭去卓老六的賭場了。
一盞油燈在桌上擺著,熊玉閉著眼坐在桌前,過了一會門外傳來了腳步聲,腳步聲似有似無,有時腳步聲很沉,有時腳步聲又像消失了一般,熊玉知道這是幻空故意給自己發出的信號來告訴自己他來了,熊玉聽著腳步聲一笑道:“幻空大師裏麵請。”
“熊施主久等了。”門外果然傳來了幻空的聲音。
熊玉起身把幻空迎進來道:“大師快坐下吧。”
幻空微微一笑坐下道:“今夜隻有你我二人嗎?”
熊玉點頭道:“不錯,這件事隻有你我二人知道。”
幻空哦了一聲道:“今日那個一身白衣的男人難道他不知道嗎?”
熊玉一聽就知道幻空是在說逍遙子,難道幻空認出了逍遙子?熊玉看著幻空的眼睛不敢說謊,隻能點頭道:“實不相瞞,他是我的師傅,這件事我與他說過了。”
幻空笑了笑道:“能教出這樣的徒弟那他一定不是泛泛之輩,可我卻對他麵生的很。”
熊玉打了個哈哈道:“我師父很少在江湖中走動,所以大師可能沒有聽過他的名字。”
幻空看著熊玉點點頭道:“難怪我對他沒什麼印象,對了,你可有什麼計劃。”
熊玉想了想沉聲道:“從今天的情況來看柳飄紅一定與這件事情有著不尋常的關係,而且他在當中一定是個極為重要的角色。”
幻空眼睛一亮道:“不錯,從今天的情形來看確實是這樣,他急於滅口似乎是要隱瞞什麼事情。”
熊玉立刻接口道:“他不光是為了自己,還有那個白公子。”
幻空頓了頓道:“不錯,而且看起來宮歌也被他們收買了。”
熊玉點頭道:“他們急於除去大師為的就是要隻剩下他們的人,這樣的話他們做起事情來就方便多了。”
幻空繼續道:“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明顯。”
熊玉會心一笑道:“他們為了要讓參賽選手中的一個人做武林盟主。”
幻空定睛道:“不錯,隻有這一種解釋,因為武林盟主可以號令武林群雄,若是武林盟主是這個白公子的人,那麼就代表這個白公子也可以號令群雄,看來這白公子的野心倒是不小。”
熊玉緊接著道:“這個白公子一定是一個權力不小又很有財力的人,不然怎麼會讓柳飄紅和宮歌這樣的人屈居在他身下辦事,可這樣的人為什麼不自己來做武林盟主呢?”
幻空頓了頓道:“可以這麼想,這個白公子雖然很有實力,但他卻不方便露麵,所以他才要扶持一個武林盟主來為自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