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若是在江湖中中闖蕩就免不了要殺人,有時候就算你不想殺人都不可以,你不想殺人可卻有想殺你人,有時候殺人更是為了生存。
柳飄紅豈非就是這樣,他的地位本讓他不必在去殺人,因為已經很少有人會向他挑戰,他無疑已經站在了一個高度,一個讓大部分人都為之仰望的高度,可現在他卻還要去殺人。
一個人要去殺另一個人一定是原因的,一個人要殺人一定是因為很大的仇恨,殺人一定會有動機。
柳飄紅與宮歌並沒有什麼仇恨,一丁點都沒有,甚至在前些日子他還把宮歌稱作朋友,他記得宮歌還送過自己兩顆大大的夜明珠,他本不該殺宮歌的,不管如何宮歌還是對他不錯的。
可現在柳飄紅卻正在殺宮歌的路上,他沒有什麼原因要殺宮歌,可白光卻有,所以他也就有了原因,因為他現在在白光手下辦事,誰都不會想到鼎鼎大名的刀客柳飄紅會屈居在別人身下本事。
就連柳飄紅都不相信自己居然會做了別人的手下,可現在他卻不得不相信,因為此刻他已經有了殺人的決心,殺掉宮歌的決心。
這不是一件難事,至少對於柳飄紅來說不是一件難事,宮歌的身邊一定會有幾個功夫不錯的人在保護他,不過柳飄紅不在乎,因為以他的功夫來說就算有再多功夫不錯的人保護宮歌也沒有用,因為他在十幾年前就功夫不錯了。
慘淡的月色照在了宮歌院子裏,院子裏有三個精氣十足的黑衣大漢守著,這就是宮歌的保鏢,單從外表來看這幾個人就不好對付。
柳飄紅輕輕一笑落在院子裏,院中的三個黑衣大漢根本沒有發現柳飄紅的到來,看來這些功夫不錯的人在柳飄紅麵前還是嫩了些。
刀,好快的刀,隻是白光一閃就有一人倒在了柳飄紅的大刀下,另外兩人一看有同伴倒下立刻拔刀,刀才拔出一半,兩個黑衣大漢的嘴巴張開卻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音,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兩個黑衣大漢倒下了,他們不相信會有人的刀這麼快這麼狠,不過他們死的並不算冤,能讓柳飄紅親自動手的人基本都已經死了,當然除了熊玉之外。
屋門就輕輕推開,宮歌果然還在屋子裏,此刻的宮歌正在低頭沉思,忽然有人推門而入,宮歌立刻從沉思中驚醒,隻見門口站著的人是柳飄紅。
宮歌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道:“是柳兄,我還以為是什麼人,嚇死我了。”
說著宮歌就大步向柳飄紅迎去,才走了沒幾步忽然宮歌的臉色大變,此刻他的臉色就像是吃了一大堆狗屎般難看,他的眼中還帶著驚詫與惶恐。
柳飄紅笑了笑,宮歌顫抖這後退幾步,他看到了,他看到了柳飄紅的刀,還有柳飄紅刀上的鮮血,鮮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麵上。
此刻宮歌感覺這鮮血就像是滴在他的心上,每一滴都沉重無比壓得他喘不過氣,宮歌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柳兄你怎麼來了,這麼匆忙我都沒來得及為柳兄準備一杯好酒。”
柳飄紅看著宮歌搖搖頭道:“對不起。”
宮歌麵色難看道:“柳兄這是什麼意思?”
柳飄紅把大刀插在地麵上道:“你是個聰明人,不必明知故問,你知道我是來殺你的。”
宮歌一個踉蹌後退幾步道:“來人,快來人。”
柳飄紅又搖搖頭道:“沒有人了,現在隻有死人,死人是不會動的。”
宮歌驚恐道:“為什麼要殺我,我隻不過失誤一次就要殺我?難道你不是我的朋友?”
柳飄紅深吸一口氣道:“你本可以不必死的,隻可惜你太自信了,因為你的自信所以你失誤了,你的失誤把白公子的計劃打亂了,所以不是我要殺你,是白公子,若是要恨就恨白公子吧。”
宮歌眼睛不停的轉,忽然宮歌開口道:“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柳飄紅盯著宮歌道:“什麼交易?”
宮歌一看柳飄紅的樣子心中暗道有戲,於是立刻道:“白公子能給你什麼?我想除了銀子以外就沒有別的東西了吧,你知道我是誰,白公子給你的銀子我可以加倍的給你,我可以讓你有花不完的銀子,隻要你不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