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玉的身子顫了顫,想在一個這樣的女人麵前保持理智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黃銳的手慢慢撫摸到了熊玉的胸口,然年她把嘴唇貼在熊玉耳朵上輕輕吐氣道:“我有時候真的懷疑包天博是不是男人,男人就應該有男人的樣子,一個連女人都滿足不了的男人根本就不算個男人,你能滿足我嗎?”
這樣露骨的話從黃蕊兒口中說出,這樣的話已經傳入了熊玉的耳中,熊玉忽然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每個人都會有底線,若是衝擊力足夠衝破這道底線,那這個人就不會再有任何顧及了。
熊玉起身抓住了黃蕊兒的雙手,然後迅速把黃蕊兒橫著抱起來走向床邊,這是一張很舒服的床,這張床看起來很軟,很有彈性。
黃蕊兒已經用鼻子輕哼一聲然後就癱倒在熊玉的懷中,當一個女人這樣的做的時候證明那你可以對她做任何事。
任何事的意思當然所有你想到的事情都可以,當一個屋子隻有一個正值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和一個寂寞空虛的女人的時候,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熊玉看著黃蕊兒嬌俏的臉頰笑了笑,然後把黃蕊兒重重的扔在了床上,黃蕊兒立刻睜大眼睛瞪著熊玉,她仿佛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熊玉也在看著黃蕊兒,不過熊玉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任何事當然也包括這件事,隻不過這件事是任何事中最不可能發生的,可它現在卻偏偏發生了。
黃蕊兒如夢初醒般瞪著熊玉道:“你是不是瘋了。”
熊玉搖搖頭道:“我看起很正常。”
黃蕊兒的眼中忽然出現憤怒之色,“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你也算不上男人,難道你也是一個軟弱無能的男人?”
熊玉皺眉笑了笑道:“我希望你明白幾件事。”
黃蕊兒在聽,她的眼睛還在瞪著熊玉。
“第一,你雖然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但我卻並不喜歡。”
“第二,我思考問題從來都是用腦袋,而不是下半身。”
“第三,當我喜歡一個女人的時候一定會奮不顧身,很可惜你不是我喜歡的那個女人。”
這三點說完後黃蕊兒的表情已經變了,變得很奇怪,她的眼神中透出像是羨慕又像是敬佩的光。
黃蕊兒忽然笑了,很開心的笑,這笑容一定是發自內心的,然後黃蕊兒從床上爬起來站到熊玉對麵道:“你一定會為今天的決定而感到慶幸。”
說著黃蕊兒大步走到門前用力的推開了門。
熊玉看向門外,隻見門外已經站了兩個人,一個是包天博,另一個是逍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