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還在跳動著,燭火發出的光照在了張三寶和唐鍥的臉上,他們的臉上都有笑容,他們的笑容不但能使自己滿意,也能使對方滿意。
唐鍥明白張三寶的心中所想,張三寶也明白唐鍥的心中所想,但他們絕不會說出對方的真正目的,因為他們還算朋友,他們都需要利用對方,同時也需要被對方利用。
這是一種很微妙的關係,他們雖然都生在局中,但他們都有一顆局外人的心,他們都認為自己看得清一切,因為他們都相信當局者迷這句話。
張三寶喝的酒不多,唐鍥也一樣,因為他們都知道今夜的目的並不是喝酒,雖然酒喝的多一些更容易談事情。
張三寶不想醉,因為此刻他的心思已經在夏芸身上,他已經在想著晚上該用佘曼妮方法沾有夏芸。
唐鍥也不願醉,因為知道在張三寶麵前喝醉是一件很不明智的選擇,他要時刻提防著張三寶的老謀深算,現在唐鍥就覺得張三寶是一個奸詐的老狐狸,想從張三寶那裏得占得便宜並不容易,所以唐鍥一定要保持清醒的頭腦。
張三寶把酒杯中剩下的酒一飲而盡道:“時候不早了。”
唐鍥笑了笑道:“明日我帶些人去老許的家中看看。”
張三寶點頭道:“你去恐怕不合適,我並不想讓老許認為我對他起了戒心,這樣對我很可能會失去一個得力助手。”
唐鍥沉聲道:“逍遙子不除你的命很可能也保不住。”
張三寶沉思半晌道:“明日你喬裝一下,我會給你些人讓你調遣,這樣就可以了。”
唐鍥點點頭起身道:“那我就先去休息了,三爺今晚可不要太累了。”
張三寶哈哈一笑道:“現在我還和三十歲一樣有精力。”
唐鍥笑了笑就轉身走了出去,張三寶也慢慢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喃喃自語道:“這樣的女人錯過簡直是人生的一大遺憾,幸運的是我並沒有錯過。”
說著張三寶從懷裏取出了一粒紅色小藥丸,他把這粒紅色小藥丸舉到眼前直盯盯的看著道:“今夜我就全靠你了。”
世間萬物的生長與衰落都是不可逆轉的規律,人總會生老病死,就連花草樹木也一樣會盛開凋零,人是不可能與自然的定律抗衡的,這道理就和揠苗助長一樣,短暫的提升會導致更加糟糕的結果。
張三寶已經把這粒紅色小藥丸吞進了肚子裏,此刻他已經大步邁向了夏芸的住處,此刻他的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今夜他要征服夏芸,徹底的征服夏芸。
隻有征服一個女人的心才能征服她的身體,一個女人的心若是不屬於你,那你永遠無法真正的征服這個女人。
這些張三寶都沒有想,因為他隻想征服政府夏芸的身體,他已經很久都沒這麼開心過了,他雖然有一個妻子十幾個小妾,他雖然每天都會在不同的女人床上睡覺,但他並不快樂,因為他的女人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張三寶並不像表麵上那麼中用。
有些東西總是很微妙的,張三寶並不是感覺不到,他能感覺到他的每個女人都很做作,每次他汗流浹背的時候他的女人隻是象征性的喘息幾聲,張三寶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已經不行了,他的女人也不會說出來,因為他們都希望在對方身上得到一些東西。
張三寶想要在他的女人身上獲得男人的麵子,而他的女人則希望在張三寶身上得到銀子。
這些紅色小藥丸張三寶很少吃,因為他知道是藥就有三分毒,這紅色藥丸雖然好用,但副作用也很大。
但今天不一樣,張三寶麵對的將是一個少女,還沒有被任何男人沾有過的少女,所以張三寶認為值得。
張三寶已經推開了房門,一進門他就看到了夏芸,夏芸正坐在床上,桌上還擺著飯菜,但夏芸卻一口未動。
夏芸看到張三寶以後臉上露出了不安,當一個屋子裏隻剩一個漂亮的女人和一個兩眼發光的男人時接下來的故事就很容易想到了。
張三寶慢慢走向夏芸,夏芸慢慢的向後退,張三寶走到了夏芸的麵前,而夏芸縮在了牆角。
夏芸本可以施展出武功,可她身上的穴道卻被唐鍥封住了,所以此刻的夏芸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已沒有了任何反抗的力量。
張三寶盯著夏芸滿意的笑了笑道:“從今夜之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夏芸隻是冷冷的看著張三寶,因為她不能說話,唐鍥已經事先點了她的啞穴。
張三寶繼續道:“在這裏我最大,這裏的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隻要你想要我都可以滿足你,所以做我的女人不虧。”
夏芸的眼中充滿了憤怒與無奈,此刻她已經無法在恐懼,因為恐懼在此刻起不了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