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溫文爾雅且出手闊綽的男人,一個寂寞極度渴望虛榮的那人,但他們見麵的時候你不難想象會發什麼事情。
藍廣風還在藥鋪中製作能抑製鼠疫的藥丸,而他的妻子現在卻睡在另一個男人的床上,這實在是一件可笑的事情,藍廣風在為了受災的人們努力,而他的妻子卻在為了珠寶努力。
有些事情一定不能做,因為隻要做了一次就會有寫一次,因為回頭路並不是那麼好走的,而且並不是什麼人都能走回頭路。
若是藍光風在看到這一切一定會驚訝,他一定能認出誰在他妻子旁邊的這個男人,因為這個男人就是前幾日要買他藥丸的那個商人。
藍廣風的妻子還躺在那個商人的懷中,她用手指輕輕的劃著這個商人的胸脯道:“你為什麼還來找我?”
商人笑了笑道:“因為你是個很特別的女人,我看的出你是個聰明人。”
藍廣風的妻子眉頭一皺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商人一把將她摟住道:“你很清楚能在我這裏得到什麼,而我也能在你身上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藍廣風的妻子立刻問道:“你能身上得到什麼?”
商人不答反問道:“你希不希望我插足你的生活?”
她當然不願意,因為她畢竟是藍廣風的妻子,因為她畢竟是別人眼中的賢惠妻子,所以她不願意。
商人已從她的臉上看到了答案,商人繼續道:“現在我告訴你一件事,我絕不會打擾你的生活,也絕不會敗壞你的名聲。”
她滿臉疑惑道:“那你到底為了什麼?”
商人眼中露出神秘的光芒道:“若是我把這件事說出去你一定會被眾人唾棄,而且你將再也無臉見人,對不對?”
藍廣風的妻子立刻緊張道:“你會這麼做?”
商人笑著搖搖頭道;“不會,當然不會,不但不會,而且我還在要送你一個禮物。”
說著商人就起身從隨身帶到包袱裏取出一個盒子,然後商人把盒子放在藍廣風妻子麵前慢慢打開。
這個木盒裏裝的的都是金光閃閃的首飾與亮晶晶的珠寶,這些東西在一瞬間就擄獲了她的心。
她眼睛直直的盯著木盒道:“這些東西······”
不等她說完商人就搶先道:“這些都是我送個你的。”
她立刻取出一個玉簪插在頭上道:“你看我戴這個好看嗎?”
商人點點頭道:“這些菜符合你的身份,隻有戴著這些你才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她的眼中閃出一絲奇異的光芒,她忽然道:“你,你若是願意我可以跟你走,我,我可以一輩子都跟著你。”
商人的臉上出現笑容,因為他已經看出眼前的這個女人已經被自己馴服,他笑了笑道:“我說過不會擾亂你的生活就絕不會那麼做,你畢竟是藍廣風的妻子,藍廣風畢竟也算個人物。”
她的臉上立刻出現不悅之色,她嘴巴一瞥道:“藍廣風?藍廣風的眼中隻有他的藥鋪,他幾時像你這樣對過我?”
商人擺擺手道:“我不得不承認藍廣風在製藥這方麵確實不是常人能及的,他在這方麵的天賦已讓太多人望塵莫及。”
她看著商人不禁疑惑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商人坐在他麵前沉聲道:“你想不想讓藍廣風做一個成功的人?”
她頓了頓道:“怎麼就算成功的人?”
商人淡淡一笑道:“當然要有很多銀子,一個男人隻有這樣才算成功,難道你還想在戴二兩銀子一條的項鏈?”
她搖搖頭道:“你有辦法?”
商人點點頭道:“我不會永遠留在這裏,所以我希望在我走以後你還能過好的生活,想要過好生活就一定要有銀子,所以我想給你一個機會。”
她眼睛立刻一亮,她心中已經可以想象到那亮晶晶的項鏈和金光閃閃的首飾。
商人繼續道:“你知不知道江浙一帶正鬧鼠疫?”
她立刻點點頭道:“我知道,而且藍廣風已經研製出能抑製鼠疫的藥丸,在過幾日他就會把這些藥丸送到那裏。”
商人忽然歎了一口氣道:“你知不知道這些藥值多少銀子?”
她搖了搖頭道:“這些藥丸能值多少銀子,我隻知道藍廣風會把這些藥丸免費發給那些感染鼠疫的人。”
商人伸出三根手指道:“這些藥丸值這個價。”
她立刻道:“才三百兩,也不算太多。”
商人搖搖頭,她繼續道:“難道是三千兩?如果是三千兩的話就不少了。”
商人嘴唇慢慢動了動道:“三萬兩,若是藍廣風若是肯出手我願意花三萬兩銀子收購這些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