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玉哈哈一笑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仲子平淡淡一笑道:“當年我與你在燕子穀爭奪殺手第一排名失敗後就離開燕子穀去找尋更高的劍道,我找了幾個師傅,可那幾個老頭除了騙我的銀子喝酒之外沒有交給我任何有用的東西,所以我後來又回到了燕子穀,就是現在的這個燕子穀。”
熊玉皺眉道:“你為什麼不回殷宛雪在的那個燕子穀?”
仲子平笑著摸了摸頭道:“當時我心中還有一股不服的勁,我想我若是在回去他們一定會笑話我,索性我就待在了這裏。”
熊玉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事一般,他忽然道:“那日曆虎打傷羅青與殷宛雪的時候你也在這裏?”
仲子平的臉忽然變得冰冷,他沉聲道:“那日我和其他幾個弟兄都被派出去做任務了,等我回來的是時候才知道曆虎做了這樣令人不齒的事情。”
說完不等熊玉開口仲子平繼續道:“但我畢竟還是燕子穀的殺手,所以我不能當麵與曆虎對峙,所以我們也在暗中尋找殷穀主與羅青的蹤跡。”
熊玉聽完點點頭道:“羅青與殷宛雪都很好。”
仲子平立刻叫道:“你知道殷穀主的住處嗎?現在曆虎一死燕子穀又將回到殷穀主的名下,我的這群兄弟還會誓死效忠殷穀主。”
熊玉淡淡一笑道:“不必了。”
仲子平疑惑道:“什麼意思?”
熊玉抬頭看了看天空,天空中的第一絲曙光即將出現,熊玉笑了笑道:“殷宛雪已經有了她自己的生活,你若是真的希望殷宛雪過的好就別將她拉入到這樣的生活中了。”
仲子平歎了口氣道:“殷穀主退出江湖了?”
熊玉笑了笑道:“她隻是找到了自己歸宿,她隻是找到了最適合她的生活。”
仲子平麵帶愁色道:“那燕子穀怎麼辦?難道這燕子穀要解散了?”
熊玉看著仲子平道:“我看的出你在這群人中威信很高。”
仲子平一驚道:“難道你想?”
熊玉點頭道:“不錯,你可以接手燕子穀,你可以做燕子穀的穀主。”
仲子平連連擺手道:“我不適合,我可能是個不錯的殺手,但我絕對不適合做燕子穀的穀主。”
就在此時曆虎的屍體已被抬出,仲子平忽然走到曆虎的屍體前看了看道:“一劍致命,好快的劍。”
抬屍體的殺手開口道:“仲大哥,我們在曆虎的屋子裏發現一樣東西。”
仲子平立刻道:“什麼東西?”
抬屍體的殺手從屋子裏取出一個小木盒道:“就是這個木盒,這個木盒就藏在曆虎的枕頭下。”
仲子平接過木盒看了看,隻見木盒上有一把精致的銅鎖,仲子平拔出腰間的劍一劍將銅鎖打斷,隨後仲子平慢慢打開盒子,隻見盒子裏是一封封的書信。
仲子平麵露凝重之色打開其中的一封書信,仲子平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看完之後怒道:“這是曆虎與齊天行的書信。”
說著仲子平就將書信遞到熊玉麵前,熊玉猶豫一下,仲子平立刻道:“是你為殷穀主報的仇,是你殺了曆虎為燕子穀除去一害,你有權力看這個。”
熊玉慢慢接過仲子平手中的書信,信上都是齊天行與曆虎的秘密計劃,原來齊天行早已打算將燕子穀納為己有,而曆虎就是齊天行派入燕子穀的臥底,齊天行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看完之後熊玉深吸一口氣道:“齊天行的局已經布的這麼大了。”
仲子平憤憤不平道:“原來曆虎是齊天行的人,怪不得他一定要將殷穀主置於死地,若不是你及時出現恐怕燕子穀就要毀在曆虎手中了。”
天色漸亮,東方已經隱隱升起一輪紅日,熊玉拍拍仲子平的肩膀道:“我該走了。”
仲子平立刻問道:“你要去哪裏?”
熊玉頓了頓道:“京城。”
仲子平看著熊玉道:“我有一件事想讓你幫忙,不知你能否答應?”
熊玉點點頭道:“隻要是我能做到的絕不推脫。”
仲子平神秘一笑道:“我希望你來做燕子穀新的穀主。”
熊玉一愣,隨後他立刻搖頭道:“不行,這件事我做不到。”
仲子平立刻叫道:“為什麼做不到,是你將燕子穀從危難中解救出來,你做燕子穀的穀主最合適不過了,況且你這次來殺曆虎是為了殷穀主和羅青,你重情重義,如果你不做還有誰有資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