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每個人的內心裏都有一顆仗義的心,隻是有些人將這顆心放大,而有些人卻將這顆心埋的很深。
當你在在別人口中聽到某個壞蛋欺負了一個老實人,你的內心會不會忿忿不平,你會不會義正言辭的說出一番豪爽的話語,但若你真的見到那個壞蛋時你還有沒有勇氣說出這些話?
這就是隱藏忍心深處的仗義之心,仗義之心會因為勇敢而被激發到無限大,反之仗義之心也會因為畏懼而被掩埋到很難挖掘的深處。
世間大部分的人都是嘴巴上的俠士,但等到需要你去用行動證明自己的俠義時卻又有很多人沉默,這是因為每個人都會自己害怕的東西,當你遇到自己害怕畏懼的東西時你敢不敢戰勝畏懼勇敢的站出來?
大部分都是不敢的,因為他們考慮的太多,顧及的太多,所以在江湖中俠客隻是少數的存在。
每個人的心中都存在著正義,但誰又能將正義這二字付諸於行動?
坐在酒樓中的不下三十人,這些人形形色色,性格迥異,他們有的是普通百姓,有的是押鏢的鏢師,有的是滿腹經綸的書生,還有初出江湖的少年郎。
這些人一開始都在看夏芸,因為夏芸是漂亮的女人,可現在他們卻看都不看夏芸一眼,因為花彪的氣勢已經讓他們有所顧及。
現在花彪已經強行拉住了夏芸,坐在酒樓中的這些人自然能想到夏芸接下來將會遭遇到什麼可怕的事情,花彪的名號他們並不陌生,因為花彪已玩弄少女為樂趣,迄今為止已有數不清的少女在花彪手中凋零。
花彪的武功不錯,他練的少林的拳法,年少時花彪曾在少林學過十年拳法,所以坐在酒樓裏的這些人都在衡量,他們在想以我的武功能否擋住花彪?
有些事不去做永遠無法得到答案,但這些人去還是不敢去試試,因為這試一試的代價恐怕有些大。
押鏢的鏢師在想,若是我出手失敗了會不會顏麵無存?與其魯蒙一試不如在等等,說不定有人會出手從花彪手中救下那姑娘呢。
鏢師的想法已經代表了酒樓中大部分人的想法,他們之所以會有這個想法是因為他們還缺乏勇氣,缺乏弘揚正義的勇氣。
夏芸哭喊著要從花彪懷中逃出,可花彪的手就像一隻鐵鉗,以夏芸的力氣根本無法從花彪手中逃脫。
夏芸的哭喊已經便成了哀求,夏芸的目光掃過在酒樓中坐著的人,可每個人都在做著相同的舉動,當夏芸哀求的目光與他們相對時他們對選擇避開夏芸的目光,他們此時是不是已有一絲內疚?
夏芸的哀求反而激發了花彪的獸性,他對夏芸的興趣更大,他一把抱起夏芸就要將夏芸帶出酒樓。
這時坐在不遠處的少年郎似乎已有些忍不住,初出江湖的少年郎畢竟還是看不慣眼前發生的這一切,他的武功可能不是那麼好,但他的顧及卻是最少的,在少年郎的心中還有一個俠客夢。
少年郎起身抓住了腰間的劍柄,花彪好像也注意到了這個少年郎,花彪冷哼一身一看少年郎。
坐在少年郎身旁的一個老者忽然起身將少年郎按在凳子上,這個老者看起來是少年郎的師傅,少年郎雖然滿臉的不甘心,但他最終還是放棄了,因為他還是對自己的師傅言聽計從。
花彪看到少年郎坐下才滿意的露出笑容,隨後花彪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坐在酒樓中的眾人,花彪的意思很明顯,他雖然沒有開口,但他的眼神已經告訴這些人:我就這樣做了,你們又能拿我如何?
花彪的眼睛掃到哪個人,哪個人就低下頭,這時幹瘦男人小跑著到花彪麵前道:“今夜大哥可有的享受了。”
夏芸還在不停的掙紮和求救,但花彪卻根本不理夏芸,花彪看著幹瘦男人笑道:“你小子跟我多久了?”
幹瘦男人立刻道:“我跟著大哥三年了。”
花彪點點頭道:“你知不知道我玩女人有個規矩。”
幹瘦男人眼睛一亮立刻點點頭道:“我知道,不管是什麼女人大哥隻玩一次。”
花彪哈哈一笑道:“這個女人今夜屬於我,但明日她就是你的了。”
幹瘦男人臉上立刻笑開了花,花彪大步向門外走去。
“這個女人今夜也不屬於你。”一個慵懶的聲音忽然在花彪背後響起。
花彪停住腳步臉色頓時變的不悅,他轉頭看向酒樓中坐著的眾人,眾人臉上都是疑惑的表情,顯然這句話並不是從他們口中說出的。
花彪將夏芸交給幹瘦男人立刻大聲道:“是誰敢擋我花彪的路?”
“既然這個姑娘不願意你就不必在勉強,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你是否明白?”慵懶的生意再次響起。
聲音是從樓上傳來的,花彪立刻向樓上看去,隻見樓上站著一個麵容清秀無比的年輕人,一對劍眉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英氣逼人,他的一雙眼睛炯炯有神,這是一個大部分女人夢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