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最純的是少女的心,世間最淨的是少女的情,這是一種執著的感情,當一個少女決定死心塌地跟著你時那她可以付出一切,一切就代表任何東西。
所以千萬不要辜負一顆少女的心,辜負就等於毀滅,少女的心是脆弱的,少女的心經不起任何欺騙與玩弄。
熊玉可以從黃珊的眼睛中看出一種真摯的情感,熊玉轉身就走,他不在回頭看一樣,因為他害怕,他害怕一回頭就會留下。
熊玉留給黃珊的隻有一個背影,一個孤獨的背影,黃珊看著熊玉的背影暗歎道:熊玉哥哥是否一直都是一個人?他是不是永遠都在一個人做事?是不是所有的事情他都扛在自己肩上?
黃誌摸摸黃珊的腦袋,黃誌的眼神中露出一股憐愛道:“珊兒,爹爹也是從這個時候過來的,你放心,屬於你的東西一定會屬於你。”
黃珊點點頭道:“爹爹,我明白了。”
黃誌笑了笑道:“這小子以後必定會是個人物,我同意你們在一起。”
黃珊臉色一紅道:“爹,你說什麼呢,珊兒聽不懂。”
黃誌一撇嘴道:“你這鬼靈精難道會不知道我說什麼?”
黃珊捏著裙角道:“爹,我若是嫁人一定會帶著你的。”
黃誌歎了一口氣道:“珊兒,爹最希望你能幸福,爹會尊重你的選擇,爹已經老了,若是你成家了爹就會找一個安靜清閑的地方暗度晚年,那才是我的歸宿。”
這是一個父親對女兒說的話,這也是很多父親對女兒所說的話,但做父親的真的願意離開自己的女兒嗎?
絕不是,他們隻是為了女兒而離開女兒,但做女兒的又怎麼會不明白呢?所以黃珊緊緊的靠在黃誌的肩膀上。
夕陽下熊玉的身上就像是被撒上了一層金色的粉末,熊玉在樹林中飛快的前進,這一路上熊玉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一個非常讓他糾結的問題。
昨夜他並沒有拒絕黃珊,他是一個男人,一個很正常的女人,他不是神仙,所以他有欲望,這並不能算錯誤,這是吸引,男人與女人之間那種天然存在的吸引。
黃珊還在等著熊玉回來的時候,熊玉忽然有一種負罪感,他知道自己很難在回去了,因為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做,等他做完這些事時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活著。
熊玉的臉上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憂愁,他並不是一個無情的人,但他現在卻已打算讓別人為他而傷心流淚。
熊玉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再想有關於感情的事情,現在不是為感情而困惑的時候,他還有事情要去做,一個男人若是被感情困死那這個男人將會變的一無所用。
一到河北熊玉就想起了唐鍥,想起了唐鍥的暗器,那是多麼狠毒可怕的暗器,若是不是逍遙子舍生擋住那要命的暗器,那現在昏迷不醒的人說不定就是熊玉了。
想到逍遙子這三個字熊玉的心中就升起一股暖流,他們之間的情感已經遠遠超出師徒之情,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句話並不假,因為熊玉在逍遙子身上感受到了父親般的關懷與照顧。
藍二先生是否已經研製出了救活逍遙子的藥丸?以藍二先生的醫術應該不難,因為藍二先生以算是天下屈指可數的神醫了,若是連藍二先生的醫術都無法將逍遙子救活,那逍遙子就凶多吉少了。
熊玉現在唯一擔心的事情就是藍二先生是否已將逍遙子救活,這麼一想熊玉立刻快馬加鞭向藍二先生的住處趕去。
當熊玉趕到藍二先生的住處時夕陽已經消失不見,代替夕陽的是漫天的繁星,此刻已是深夜,潺潺的溪流緩緩的流動著,月光將溪麵映的格外亮,熊玉一看到這條小溪就知道藍二先生的住處不遠了。
熊玉下馬走到溪水前將手伸入溪流中捧起溪水洗了洗臉,冰冷的溪水立刻讓熊玉身體的疲憊一掃而空,熊玉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看著前麵不遠處的一片禿樹林暗道:前麵的樹林中應該就是藍二先生的臨時住處了。
熊玉將黑馬栓到樹上肚子一人向著樹林走去,樹林裏很安靜,熊玉走在沙土上發出颯颯的聲音,約莫半柱香後熊玉已經看到了一間茅草屋。
茅草屋裏並沒有亮光傳出,難道是藍二先生與逍遙子已經休息了?
熊玉懷著一顆忐忑的心慢慢向茅草屋走去,茅草屋裏很安靜,和樹林裏一樣安靜。
熊玉走到茅草屋前輕聲道:“藍二先生,我回來了。”
屋內並沒有人回應,熊玉又說了一次後緩緩伸手將茅草屋的屋門推開,茅草屋裏光線很暗,熊玉摸索著走進屋內,借著微弱的月光熊玉摸出火折子點亮了屋內的油燈。